抖。
她抬着头,他紧紧盯住她,眼神诧异。两人默默对望,他脊背僵硬,余男扑上来,直接把他撞进屋子里。
游松下意识去拢她的腰,要说话,她不许,狠狠吻住他的唇。
几乎是一秒,他反扑,掌握主动权。
一个转身把她撞在铁皮墙上,‘砰’一声闷响,盖过雨声,旁边宿舍诡异般安静了两秒,又重新吵闹起来。
游松捏紧她的下巴,把她腮肉往前挤,一口含住,啃咬着:“不是非要回去,怎么自己又跑来了?”
“...想和你做。”
游松摸进去,她皮肤冷的没温度,他狠狠的揉:“刚才不想?”
“现在想。”
“作。”他闷笑,含混吐出一个字。
分神的空儿,余男大力把他推倒在床上,她跨上去,衣衫半退,半边雪乳露在空气中。
她低头啃咬他的唇,垂下的湿发落在游松耳朵上,他一个机灵,浑身汗毛都立起来。
她咬他鼻尖时,游松掐住那冰凉的臀肉,往上顶了顶,逗她:“又被喂春.药了?”
余男没工夫说话,啃他耳朵、喉结和胸前...
游松被勾的心狂跳,她过分热情,反倒让他惴惴不安,总觉得余男今天特别反常。
他晃了一下神,湿湿的触感已经滑过他小腹,只停留一瞬,她往下去。
游松后脑一麻,艰难抬起身,腹上肌肉紧绷,借着月光,能看见她的唇几乎难以容纳。
他手插.在她湿漉漉的发中,指尖在抖,想阻止却忽然攥住她头发往下按,余男呜咽了声,发梢的水落在他小腹上,冷热交融,无比煎熬。
游松隐忍着把她揪上来,往她唇上亲了口:“宝贝,真厉害。”
他贴着她“今天到底怎么了?”
余男说:“我要在上面。”
游松盯着她双眸,那瞳仁又黑又亮,透着执拗、疯狂和毅然决然,还有什么他看不懂。
她又说一遍:“我要在上面。”
游松全依她,退尽所有。
她狠不下心,根本做不到,他掐住她的腰,一按一顶。
余男‘呀’一声哀叫,娇弱难耐,声音委屈又可怜。
她失控尖叫,木板床嘎吱嘎吱响,隔壁彻底安静了,几秒后,有人尴尬咳了声。
他眸光精亮,盯着余男,她面色桃红,眼神迷离无法聚焦,狠狠咬着唇,似癫狂似痛苦。他粗喘,“给我忍着点儿,别他妈让别人听。”
余男“...”
***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隔壁很安静,偶尔有鼾声传来,到底真睡还是装睡无从分辨。
游松终于鸣金收兵。
余男闭眼侧躺着,游松坐床边儿,往她身上摸了吧,全是冷汗。
他翻箱倒柜在屋里找电水壶,烧开了,又混了点凉水,拿条新毛巾浸湿给她擦身。
游松先掰开她的腿,附上去,余男抖了下,他低低安慰:“乖,放松。”有点肿,他动作很轻。
然后用热水把她浑身冷汗擦干净,被子抖开,推她一把,余男滚进被窝里。
他就着用过的水,随便擦了下,也钻进去。
游松身体向来好,活动后,浑身散发热量,余男翻了个身,自动钻进他怀里。
夜深了,房檐水滴有节奏砸在地面上。
他抱得紧,她窝着,身体一点点回暖。
一早醒来,她浑身酸疼,是那种很放纵很舒畅的疼。
昨晚累及,余男什么也没想,睡得特别沉。
天没亮透,从窗口能看见远方天空挂着一道白,她轻手轻脚开始穿衣服。
头发还是潮的,她用手拨了拨,全部拢到一侧。背着手系胸衣带子,有人先她一步帮她扣好,随后后颈有吻落下。
“时间还早,不多睡会儿?”
他刚起,声音粗糙的像砂砾,低低沉沉,带着慵懒。
余男没说话,低头调整着,游松的手从后往前伸,“我帮你。”
越帮越忙,胸衣几乎走了位。
他在她胸前亲一口,手摸下去。
余男挡住,看着他,眼神清凉,游松一愣,她把他手拿出去“你继续睡吧,我走了。”
谁都没说话,游松支腿坐在床上,看她穿衣服。两人衣服扔的满地都是,还是湿的,拿起来,地面上露出一块块暗色的水迹,余男没管,全部套在身上,穿好鞋,走到门口。
“等等。”他顿一下:“我送你。”
余男不动了,隔了会儿,她低低嗯一声。
车上,余男无话,游松侧头扫她一眼,冷着声“又抽风了?”
她极轻的哼一声,没说话。
游松忽然说:“我和莫惜瞳只是邻居。”
他昨晚两次想澄清,被她打断,游松从来不屑跟人解释,所以有些话开口不易。
余男心不在焉:“我知道,昨天她说过。”
游松咽了下喉,“...我只当她妹妹,所以,没有你们女人想的那种暧昧关系。”
余男半天才反应过来,默默念了声“妹妹”,她笑了下“你以为我吃醋了?”
游松看向她:“你没有?”他想不出,她一系列的反常为什么。
“很像吗?”余男问:“我以什么立场吃干醋?”
“朋友?炮.友?还是某方面很合拍的伙伴?”
话落音儿,一声刺耳刹车,余男往前冲去,又被安全带扯回来,她胸口勒得生疼。
一辆辆车子在后面鸣笛,冲上来破口大骂,骂有病骂他们活腻了。
谁都听不见,车上诡异的安静,游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