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的让阿呆带玛莉回房间和妈妈在一起之后,跟依然留在客厅的外交官爸爸说:今天我已经接到外交部电话,说玛莉外公那边的人要争取他的抚养权。 我面无表情的让阿呆带玛莉回房间和妈妈在一起之后,跟依然留在客厅的外交官爸爸说:今天我已经接到外交部电话,说玛莉外公那边的人要争取他的抚养权。
外交官爸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终於通知你了? 外交官爸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终于通知你了?
我认真的说:我们三人需要好好谈谈这件事。 我认真的说:我们三人需要好好谈谈这件事。
外交官爸爸沉默点点头,没有再说什麼,独自进入走廊通知正在陪伴玛莉的妈妈。 外交官爸爸沉默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独自进入走廊通知正在陪伴玛莉的妈妈。
几分钟之后,玛莉的妈妈终於把玛莉留给阿呆,跟爸爸一起重新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几分钟之后,玛莉的妈妈终于把玛莉留给阿呆,跟爸爸一起重新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我直接开口,当然是很不高兴的:你什麼意思? 我直接开口,当然是很不高兴的:你什么意思?
她冷冷瞪著我:我想保护女儿,有错吗? 她冷冷瞪着我:我想保护女儿,有错吗?
你真的把事情做的这麼绝?真的就是要把玛莉从我身边带开? 你真的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真的就是要把玛莉从我身边带开?
为什麼不可以把玛莉带离你身边? 为什么不可以把玛莉带离你身边?
对我来说,玛莉已经是我家的人,保护她是我的责任。 对我来说,玛莉已经是我家的人,保护她是我的责任。
她冷冷的说:这些话,等玛莉长大之后,也自愿跟你在一起一夫多妻再说。 她冷冷的说:这些话,等玛莉长大之后,也自愿跟你在一起一夫多妻再说。
我很无法理解的,是真的发自内心无法理解的:你对我的厌恶真的这麼深? 我很无法理解的,是真的发自内心无法理解的:你对我的厌恶真的这么深?
她依然冷冰冰的说:我已经觉悟到我们的想法完全不同,再怎麼说都没有用。 她依然冷冰冰的说:我已经觉悟到我们的想法完全不同,再怎么说都没有用。
我张嘴,本来想追问她究竟讨厌我哪里,但看著她的神情几秒之后还是果断闭上嘴。 我张嘴,本来想追问她究竟讨厌我哪里,但看着她的神情几秒之后还是果断闭上嘴。
因为老一辈总说:相由心生。 因为老一辈总说:相由心生。 她的神情是那麼的刚直,那麼的坚定,那麼的难以扭转。 她的神情是那么的刚直,那么的坚定,那么的难以扭转。
我也因此更深层的发现,玛莉的强气,八成遗传自妈妈。 我也因此更深层的发现,玛莉的强气,八成遗传自妈妈。
想法那麼坚硬,感情那麼激烈,爱恨那麼分明,好像没有属於灰色的模糊中间地带…… 想法那么坚硬,感情那么激烈,爱恨那么分明,好像没有属于灰色的模糊中间地带……
如果玛格莉特个性真是女儿玛莉的加强版,或者该说是完整版,那麼,的确,就像她先说出口的,再怎麼说可能都没有用了。 如果玛格莉特个性真是女儿玛莉的加强版,或者该说是完整版,那么,的确,就像她先说出口的,再怎么说可能都没有用了。
唉……我叹口气,然后乾脆的从沙发站起来,算了,既然都这样,我也不说什麼啦。 唉……我叹口气,然后干脆的从沙发站起来,算了,既然都这样,我也不说什么啦。
他们夫妻肯定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都有点讶异的看著我。 他们夫妻肯定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都有点讶异的看着我。
换我冷冷的低头看著依然坐在对面沙发的她们说:反正大家法院见吧。我只希望你娘家那边的人,有那个钱跟我打长期的国际官司,因为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换我冷冷的低头看着依然坐在对面沙发的她们说:反正大家法院见吧。我只希望你娘家那边的人,有那个钱跟我打长期的国际官司,因为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玛莉的妈妈明显被刺激到:不必你担心! 玛莉的妈妈明显被刺激到:不必你担心!
我没有再理她,转身往走廊移动脚步。 我没有再理她,转身往走廊移动脚步。
见我这样,玛莉的妈妈赶紧从沙发站起来:等等!你要去哪?! 见我这样,玛莉的妈妈赶紧从沙发站起来:等等!你要去哪?!
我边走边冰冷无情的回她:这是我花钱买的房子,要去哪里还要你管?反而是我想轰你离开了。 我边走边冰冷无情的回她:这是我花钱买的房子,要去哪里还要你管?反而是我想轰你离开了。
不准你去见玛莉! 不准你去见玛莉!
就是我去看玛莉,你有什麼好怕的?怕我告诉玛莉你唆使外公那边的人跟我打官司? 就是我去看玛莉,你有什么好怕的?怕我告诉玛莉你唆使外公那边的人跟我打官司?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跟玛莉无关!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跟玛莉无关!
先不管法律到底会偏向那一边,争取抚养权的官司只要一开始,玛莉早晚也会被叫去法官面前问话,尤其是问她喜欢跟我们生活还是想回去美国外公身边,所以早说晚说有差吗? 先不管法律到底会偏向那一边,争取抚养权的官司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