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缓慢,就好似极致的挑逗,折磨着人心。那女子的身子柔若无骨,左一下、右一下地摇摆着,看样子既像是喝多了,又像是在跳舞。那女子用两只小手撑在坛口的边缘处。想要试着跳出酒坛子,却不想,两胳膊一软,哗啦一声又跌回了酒坛子里,砸出了大片的酒水,飞溅出满室的酒香。那女子在酒坛子中又休整了片刻,然后一鼓作气地攀上坛口边缘,如同柔若无骨的蛇般,扭着丰满的雪白胴体,晕乎乎地往外爬。
卫东篱注视着她的侧面,看着她伸出小手,不耐烦地抓了住缠绕在脸上的银白色发丝,露出了眉心处的那颗朱砂痣!
卫东篱的眸子骤然一缩,那泛着孔雀蓝色的凤眼变得幽暗而危险。此刻,他就如同一匹有着高贵血统的狼王,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那个可以解渴、解饿、解毒的猎物!
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悄然无声地走到烂醉如泥的孔子曰身边,看着她再次跌坐到酒坛子中。
卫东篱低下头,向着孔子曰伸出手。
孔子曰扬起脑袋,眨了眨眼睛,冲着卫东篱开始傻笑。
卫东篱的呼吸一窒,手臂一捞,将孔子曰从酒水中拉了起来,然后拦腰一抱,直接走向屏风后面。
当卫东篱将孔子曰放到床铺上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床铺上铺着锦缎,锦缎上绣着大片的墨绿色荷叶,墨绿色荷叶上横陈着孔子曰的玉体。那是怎样的一副活色生香图?绝对非笔墨可以形容。孔子曰的身体劲爆,丰r,肥臀,小蛮腰。
卫东篱的视线沿着孔子曰的胴体游走,每移动一寸,他凤眼中的颜色变深邃一分。
喝醉的她就好似一颗诱人啃咬的仙桃,在醉态中展现着令人口干舌燥的极致诱惑。她的面颊红润,柔软的嘴唇微张,在呼吸间呵着酒气。她的发丝凌乱,其中有一缕滑过秀美的锁骨,在饱满的茹房上钩了个调皮的弯。她的肌肤粉嫩,仿佛一掐就可以捏出清冽甘甜的酒水。
卫东篱用食指抚摸着孔子曰的朱砂痣,唇角不自觉地开始上扬。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偏爱红色,但他确实喜欢孔子曰的这颗朱砂痣,以及白虎的那撮红毛。卫东篱缓缓地俯下身,落吻在孔子曰的唇瓣上,轻轻地吸吮着,感受着孔子曰的柔软。
孔子曰觉得嘴巴有些痒,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后,一巴掌拍了过去,想要赶跑那只讨厌的蚊子!
卫东篱一把抓住了孔子曰的小手,将其攥入手中,压在她的头顶,用力一捏!
孔子曰吃痛,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撅着小嘴,不满地望向卫东篱。
卫东篱直视着孔子曰的眼睛,问:“知道我是谁?”
孔子曰咧嘴一笑,那样子既可爱又娇俏,然而,下一秒,她却扬起了另一只小手,照着卫东篱的脸,狠狠地掴去!口中,还含糊地吼道:“看老娘不收了你这个妖精!”
卫东篱再次攥住孔子曰的小手,也将其压在她的头顶,冷声问:“孔子曰,你到底是谁?”
孔子曰猖狂一笑,一声喊道:“我是你妈!”
卫东篱的眸子骤然一缩,室温立刻下降至零度!
卫东篱必须承认,他真的真的真的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愤怒过了!他想杀了她,他想折磨她,他想……要她!他想要她,很简单的字面理解,只是要,而不是给!
卫东篱强行分开了孔子曰的双腿,然后一把拉下自己的长裤,直接进攻,毫不怜惜!
这个瞬间,既是终点,又是。
痛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