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说明。首先,凶手企图集合所的人来这山庄,在此杀害目标人物,
那么,他会怎么做呢?”
“就是寄出那封通知函给所有人。”贵子说。
“不错。但是现在仔细分析,那封通知函里有这么一条,亦即不得告知别人、不接受询
问问题、迟到或缺席者丧失资格。依看法的不同,这意味着没有人知道我们来到这儿,亦即
,凶手能不受任何人打扰而专注于目的的达成。”
“东乡先生一贯是秘密主义者,会写那样的信也毫不足奇,何况是为了磨练我们的演技
。”雨宫京介说。
“没错。但,能再多听一下我的假设吗?”久我喝一口茶,似在润喉,“凶手借着寄出
冒用东乡先生名义的信,将我们集合于这处山庄,可是,凶手有几个问题必须解决,第一是
,让来到这儿的我们不会和东乡先生或外界的人连络,第二是,虽然东乡先生未来,却能让
我们乖乖留在这儿,第三则是,即使是一次杀害一人,其它人也不会慌张s动。” 一
见如故推理版精品推介
“仔细一想,的确很多问题。”本多雄一喃喃自语。
“是的。不过凶手却想出一举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就是用限时信寄达的那封指示信。
‘现在戏剧己开始,你们是登场人物,不得与外界连络,自己创作剧本、排定角s’……乍
看是东乡先生所下的指示,其实乃是凶手的策略,因为如此一来,第一项问题的和外界连络
已不必担心。当然,第二项问题也同时解决了。
“至于第三项问题,凶手在杀害笠原温
子后,将尸体藏入古井中,再留下意味着笠原在
游戏室被杀的指示书。其它人读了纸条既不会惊讶也不会s乱,因为只认定戏剧终于开始。
“所谓的杀人状况,并无人觉得意外,因为置于书橱内的那些推理已经让我们有了
心理准备。”
“也就是,那些书中隐藏着凶手的企图?”一边叹息,中西贵子问。
“若是这样分析,会发现一切都经过慎密的计划予以安排。笠原温子成为被害者角s时
,大家调查过出入门户,但到处都贴着‘自内侧上锁,雪地上没有脚印’的纸条,那也并非
无法解释成是为了诱导我们的意识远离藏尸的古井。”
似在窥伺大家的反应般,久我住口了。之所以没有人说什么,应该不是不赞成,而是正
好相反吧!
“如此一来,本多发现那个花瓶对凶手而言乃是重大的错估了?如果没有那东西,我们
现在仍笑着在享受推理剧吧!”
“你的推理的确有一套。”本多雄一紧咬下唇,“当然,必须一切并非东乡先生设定的
推理游戏。”
“问题就在这里。”雨宫京介不甘心的说,“久我所说的确实有道理,感觉上似真的有
杀人凶手暗中活跃一般,但,也许东乡先生早就预估到我们会这样想了。”
“的确是这样没错。”久我承认了,“不过,让我再补充一点。”
“是什么?”
“如雨宫所说,不论演变成何等深刻的事态,只要没发现尸体,皆无法断定是现实发生
的事件,因为这一切有可能完全是东乡先生安排的圈套。可是,若改变另外的看法,也能说
这是凶手的计划中最高明之点。
“这到底是推理游戏呢,或现实发生的事件呢?如果未能理清,我们不会向东乡先生询
问,也不可能报警,亦即,那封限时寄达的指示信中最后写的‘一旦和外界之人接触,或以
电话连络,立刻取的资格’,发挥了最佳效果。”
“凶手极其巧妙的抓住我们身为演员的心理。”
“别再说了。”中西贵子翻白眼,“不要用那样肯定的说法。”
严肃的语气似令久我有些狼狈。
“这只是假设若现实上发生杀人的情况下,不过稍欠考虑,对不起,我道歉。”
但是,他道歉并不表示他的论点被推翻,所以大家都像牡蛎般的紧闭着嘴。
“很遗憾!”不久,本多雄一叹息的说,“好像找不到能反驳你意见的材料,若要勉强
解释,或许只能说你刚刚所讲的那些话,东乡先生早就预料到。”
“是有可能。”
“但,若说凶手预料到我们不会和任何人连络……”中西贵子蹙眉,用双手拳头轻捶太
yx,“讨厌,这太可怕了,我觉得自己的脑筋都快有问题啦。”
“反正,只是空想也没用。”雨宫京介说着,重新凝视久我和幸,“我认为你刚才的话
全部具有妥当x,就算视为真的杀人凶手所计划也毫无不自然,可是,你忽略到最重要之点
。”
“是的。”久我回答,“你也注意到了吗?”
“那就是,凶手将我们全部集合在这儿的理由。”
“没错!”久我颌首,“对于这点,我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透。”
“那还用说?当然是为了做这种事。”本多的表情好像认为这种事太浅显了。
“这种事?”雨宫京介问。
“也就是杀人呀!”本多说。
“若是那样,也没有集合全部的人之必要吧,只要以某种方法诱出温子和由梨江就可以
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