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飞云笑道:“这个容易,孩儿方才到束无忌那里去,他几个亲信的面貌,孩儿都记下了,随便扮一个人就好。
“如此就好。”席素仪点点头道:“你可以出去了,晚餐之后,我会叫宇文兰、许兰芬去找你的。”谷飞云答应一声,把密柬贴身藏好,就退了出来,回到住处,谷清辉、丁易都在房中。谷飞云就把自己去见束无忌和娘找自己的事,和二人说了。
谷清辉道:“今晚这里戒备一定很严,你要去两处地方,要不要为父暗中接应?”
谷飞云道:“孩儿会应付的,不用爹接
应了。”
丁易笑道:“伯父,我看还是由晚辈暗中跟谷兄去接应的好。”
谷清辉知他生x好动,不觉笑道:“你大概没派到你,不甘寂寞,想去活动活动?”
丁易道:“今晚只是给谷兄打个接应,所谓割j焉用牛刀,晚辈去,已经绰绰有余了。”
谷飞云道:“丁兄也不用去,在这里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不少事呢,凭他们这点阵仗,就算发现了,也未必拦得住兄弟。”
“兄弟不是这个意思。”丁易摇着手道:“兄弟闷在房里,也睡不着的,陪谷兄去走走,也好活络活络筋骨,不过谷兄不必管我,你只顾去办你的事,我到处看看总可以吧。”
谷飞云道:“好吧,不过你不能去惹事。”
丁易双手连摇,说道:“兄弟保证,决不惹事,谷兄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刚刚用过晚餐,谷飞云还未离席,就有两个身佩长剑,的青衣少年走了过来,朝谷飞云拱拱手道:“陈总管,在下兄弟奉仙子之命,前来听候差遣的。”他们正是宇文兰和许兰芬。说话的是宇文兰,她在外跑得久了,比较老练,许兰芬却抿着咀在笑。
谷飞云口中哦了一声,慌忙站起身,连连点头道:“好,你们随我来。”说完,领着两人匆匆走出膳厅,这里是在西院外面,一脚就往外行去。
丁易等三人走后,目光打量着膳厅四周,暗中查看有没有跟踪的人,这一查看,果然发现膳厅左首正有一个青衣汉子悄然走出膳厅,这人正是十几名上菜的厨房工人。丁易朝谷清辉笑了笑,立即跟着走出膳厅。那青衣汉子敢情因谷飞云三人已经先走一步,怕跟丢了人,一出膳厅,脚下也就加快起来,就在此时,他肩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心头方自一楞。
丁易已经走到他前面,冷声道:“你是厨房里的人,要去那里?”
青衣汉子自然认得副总管徐永锡,连忙躬躬身道:“原来是徐副总管,小的……今天工作已经完毕,要回家去了。”
丁易打鼻孔哼出声来,一手摸着下巴,冷笑道:“你是什么人派你来卧底的?”
青衣汉子脸s微变,说道:“徐副总管说笑了,小的就住在附近,是厨房临时缺少杂工,要小的来帮忙的,一天工作做完了,自然要回家了。”
丁易道:“好,那你随我回去,等我查明了,自会放你回家,你跟我走,”这是副总管的口吻,也等于是命令了。
青衣汉子愤然道:“你是副总管,可以管你庄丁,我是打杂工的,今天工作完了,明天可以不g,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好个j细,你果然是卧底来的。”丁易大喝一声,突然五指箕张,朝他右肩肩井x上抓去。他们所立之处离膳厅不算太远,他这声大喝,膳厅上的人自然都听到了,西路总令各门派的弟子和陇山庄的庄丁,纷纷赶了出来。青衣汉子迅即侧身闪开。避过丁易一记擒拿手。
丁易右手落空,口中又是一阵大笑,喝道:“朋友身手不错啊。”左手闪电一掌,迎面拍去。
青衣汉子眼看膳厅中已有不少人奔了出来,依然有恃无恐,毫不在乎,左手疾发,一下拨开丁易的掌势,霍地跃开三步、右手掌心托着一块铜牌,冷声道:“徐永锡你给我看清楚了,现在是不是还要问在下是什么人吧?”话声未落,一条人影倏然从他手中把钢牌夺了过去,沉声道:“你不用多说了。”这人正是谷清辉,他夺过铜牌,也随手制住了青衣汉子的x道。
丁易走近过去,看了他一眼,口中轻哼道:“好个j细,居然服毒自戕。”在他说话声中,青衣汉子的口中果然缓缓流出黑血来,砰然往后到去。
青衣汉子既已取出铜牌来了,也是亮出身份来了,决不会无故服毒自戕,这是在谷清辉出手制住他x道之后,丁易已把一颗毒药塞入他口中。铜牌已被夺去,没有人看见,但他服毒自戕,大家都看到了。
丁易怒容满面,喝道:“这还得了,厨房里居然混进j细来了,曹管事,你立即查明厨房由谁负责的,这名j细究竟是何来历?”说完,甩甩大袖走了。
谷清辉看得好笑,丁易果然不愧是奇胲门的传人,机智过人,这青衣汉子明明是束无忌的眼线,这下子等于反打一钉钯,谅束无忌也绝不敢承认,这人岂不真的成了j细?一面连声应是,朝庄丁吩咐道:“你们到厨房去一趟,叫负责伙食的人,到我房里来。”说完也自顾自走了。
谷飞云领着易钗而弁的两位姑娘.走了一段路,目光迅速左右一掠,四顾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