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如羡慕的五体投地,蒋柔当然也不例外,看得眼睛都绿了。
走到停车场,陆宇很绅士地为白雅如打开车门。
上车前,白雅如用余光瞥见,温何有些落寞地站在原地,像是有些不舍。
白雅如自嘲地笑笑,不舍?笑话。
那个男人可从来没在乎过她。
即使她再改嫁几十次,那个男人也肯定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此刻,白雅如当然没有注意到,陆宇的嘴角正愉悦地悄悄上扬。
陆宇原本约了客户中午一起吃饭,心里却一直挂心白雅如今天第一天上班,会不会被什么人欺负什么的,索性推掉饭局,驾车来到了白雅如的公司附近。
而当陆宇远远看到,温何的身影走进郝氏大厦,脸立马就黑了。
陆宇一眼认出,那个戴副黑框眼镜、外表斯斯文文的白净男人,正是白雅如的前夫温何,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
这人怎么会在白雅如的公司楼下出现?难道白雅如还与此人有联系?
陆宇有些心神不宁地下车,跟了上去。
于是,蒋柔炫耀地挽上温何的手臂,白雅如眼里微微泛起波澜,全被陆宇看在眼里。
陆宇暗暗庆幸温何来找的不是白雅如,又见白雅如面如土色,胸口隐隐抽蓄了一下。陆宇越来越见不得白雅如眼里有一点点哀伤,见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
示威般拥着白雅如,陆宇一脸的怡然自得。
陆宇就是要让温何擦亮狗眼看清楚,白雅如现在是他陆宇的女人。
他不会像某人那样让她心痛落泪。他对她的爱,会像他给她戴上的钻戒上的钻石般坚固无比……
吃午饭的时候,温何看了一眼正低头吃面的蒋柔:“你上午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中午来你公司找你,不会就是为了让雅雅见到咱俩在一起吧?”
蒋柔缓缓抬起头,用纸巾擦了擦嘴角:“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温何脸一沉,悻悻地吐了一句:“幼稚。”
蒋柔不紧不慢地开口:“对,我就是幼稚,我就是讨厌她。她当初那么轻易从我身边抢走你,如今又那么轻易抛弃你,转投别人的怀抱,真是无耻到极点。你看你离婚后都憔悴成什么样了?她却神采飞扬、依然美得一塌糊涂。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温何沉默了一会儿,说:“是我不够男人,不够包容,不够勇敢。我很后悔,她说离婚的时候没拦住她。我当时真以为她只是一时生气,闹一闹,过去了就好了。没想到她直接选择了改嫁……我觉得她就是在惩罚我没有珍惜她……”
蒋柔咬了咬唇,不安地看向一脸沮丧的温何:“你是不是爱上她了?是不是在等她回到你身边?不然像你这么心高气傲的男人,再走投无路,也不可能继续留在前任岳父的公司,被人冷落,遭人白眼也不辞职。”
温何无声地笑了,这个笑容看起来有些惆怅,又有些无奈。
怎么说呢,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白雅如的。
温何的初恋确实是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温宛。
而当他的父亲撒手人寰,温宛又把他的孩子打掉,他无法承受这接二连三的打击,选择了与温宛分手。还好当时身边一直有温柔体贴的蒋柔陪着他,他才得以走出那段阴暗的时光。他对蒋柔的感情从来不是爱情,而是种感激之情。
后来,温何不知何时起爱上了那个一直像跟屁虫似的跟着他的小丫头,妹妹的闺蜜白雅如。
他被那个信誓旦旦放话说肯定会让他爱上自己的漂亮女孩吸引,而女孩显赫的家世却让他犹豫不决。他向来是个敏感又自卑的人,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图的是女孩的财富。
一次意外,白雅如怀上了温何的孩子,他觉得这也许是命中注定。
他心里朝思暮想的女孩终于成为他的妻子,他以为他们可以从此生儿育女,健康幸福地生活下去。
没料,天有不测风云,白雅如流产了,醒来后还一口咬定是温宛推自己下楼。这在温何看来,只是白雅如为推卸责任乱咬人。他想息事宁人,她偏不要,最后竟还提到离婚。温何简直觉得这个女人无可理喻,一气之下答应了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白雅如的老公似乎很疼她,他们看起来也很般配。”蒋柔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温何的追忆。
温何不耐烦地皱眉:“雅雅根本不爱那个男人,这一点我最清楚。”
蒋柔冷哼一声:“温何,你还是那么自信,我奉劝你一句,你该醒醒了。白雅如的老公开的那辆豪车我只在杂志里见过,还有白雅如戴的那枚戒指,咱俩一起挣一辈子估计也买不起。他们那种富家子弟从来不是咱们能去招惹的。况且白雅如已经结婚,你也该放下她,为自己好好打算打算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有,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我不想让雅雅误会。”温何起身冷冷道,“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蒋柔眼眶红红的,自言自语道:“温何,你这又是何苦呢。”
晚上,白雅如洗完澡,回到床上,发现陆宇一丝/不挂平躺在床上。
“你、你耍什么流氓?”白雅如条件反射地捂住眼睛,过半秒后才想起自己已婚妇女的身份,讪讪地把手拿开了,眼睛却仍不敢往床上瞟。
陆宇嗤笑道:“装得可真像,又不是没见过……有本事你就别上床。”
白雅如耳红面赤,被陆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