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处了有半年的男友。
前些日子,沈嘉妮还兴高采烈地说,那男人似乎想向自己求婚来着。最近白雅如忙的外焦里嫩,一直也没得空关注姐妹淘的恋爱事业,这会儿才想起来八卦一下。
只见沈嘉妮耸耸肩:“别提他了,前几天分了。”
沈嘉妮这女人换男人如换衣服,因此,白雅如听到这话一点儿没惊讶,只叹了声气,问:“这次的不是说看起来特老实,很适合结婚来着吗?大小姐,人家又怎么惹您了?”
沈嘉妮撇嘴道:“姐没在乎他的外貌家世背景,就看中他的人忠厚老实,没想到这人竟然有老婆,那天正好被我撞见陪老婆逛商场,逛的居然还是童装区……你说我怎么竟遇到这些个极品?”
这话不假,沈嘉妮谈了多次恋爱,却常常遭遇尴尬。
沈嘉妮的第一个男友,白雅如至今都记忆犹新。
在美国上大学时,沈嘉妮爱上了一个跟她爸差不多大的有家室的中年男人,
一开始沈嘉妮只是为了气她爸,才会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之后则真陷进去了。后来男人的女儿去学校找沈嘉妮,当着老师同学的面儿骂她是贱人,还狠狠甩了她两个耳光。沈嘉妮爱的难以自拔,即使受到那样的委屈,也没答应离开那个男人。
沈嘉妮被人打的事,白雅如还是听沈嘉妮的爸爸说的。
当时,沈爸爸一脸疲惫找到白雅如,求她去劝劝沈嘉妮,说自己的话女儿死活都不听。白雅如之前只知道沈嘉妮恋爱了,却不知其男友是个有老婆有女儿的已婚男人。
白雅如担心沈嘉妮会出事,决定立即飞去美国找好友。郝帅知道后提出要陪白雅如一起去。白雅如当然没理由拒绝,毕竟去那边人生地不熟的,有个人陪她,她也安心。
白雅如与郝帅找到沈嘉妮时,她已经快变成废人了。
原来,那个男人向沈嘉妮提出分手,说想回到家人身边。沈嘉妮没半点自尊地都给对方跪下,求对方不要离开。最后那个男人还是走了。沈嘉妮彻底绝望,天天郁郁寡欢,借酒消愁。
沈嘉妮被白雅如他们带回国,到家后大病了一场。
在沈嘉妮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里,是白雅如和郝帅一直陪在她身边。
沈嘉妮常说能交到他们这样的朋友,是自己几世修来的福分。
后来,沈嘉妮甜丝丝地告诉白雅如,说她好像又喜欢上了一个人。白雅如问是谁,沈嘉妮神神秘秘地说谜底很快就会揭晓,吊足了白雅如的胃口。
没过多久,有一晚沈嘉妮给白雅如打电话,什么都没说,只是在电话那头一直哭。
不管白雅如如何追问,沈嘉妮也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后来了句,“我肯定是遭报应了……我要再敢挖人墙角,我沈嘉妮的名字就倒着写……”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之后沈嘉妮没再提起她后来爱上的男人,开始频换男友,每个都还处不长。
白雅如猜沈嘉妮可能又被喜欢的男人伤了,且伤的不比第一次轻,而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至今也还是个谜。
白雅如正沉浸在回忆里,一个服务生悄悄走来,怯怯地看向沈嘉妮:“老板,有位客人在一楼,正嚷嚷着找经理。”
沈嘉妮脸色一沉:“王姐不在吗?”
眉清目秀的小男生点点头:“是,王经理说有点事,刚出去了。楼下那位客人死活让我们赶紧叫领导。”
“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沈嘉妮叹了一声气,朝白雅如和郝帅抱歉地笑笑,“这破店就是见不得我闲着,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处理一下。”
“你忙吧,不用管我们。”郝帅淡淡道,瞥了一眼一旁的白雅如,补了一句,“回来的时候记得给笨雅带上她最爱吃的甜品。”
白雅如炸毛:“郝帅,你个死人,说过多少遍了,不许再叫我笨雅!”
沈嘉妮见状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开。
这是家名为《紫色心情》的装潢别致优雅的咖啡店,店面较大,分上下两层。白雅如他们三人刚一直是坐在二层靠窗的角落,品着香浓的咖啡谈笑风生。
沈嘉妮是这家店的老板兼甜点师。
某一天,沈嘉妮忽然说要开店自己做老板,白雅如一开始还挺担心。
沈嘉妮不以为然,说她在上学时学习之余一直有学做甜品,开一家有情调的小店一直是她的梦想,还游说白雅如入股。
白雅如耳根子比较软,看沈嘉妮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便点头答应。
好在沈嘉妮这女人确实有两下子,这两年,把紫色心情搞的有声有色,揽了不少生意。这下白雅如可乐坏了,店里忙的时候经常过来帮忙。又因紫色心情离郝帅的公司很近,郝帅也经常过来看她们,结果这儿就渐渐成了他们三人的小聚点。
这会儿,郝帅摸了摸下巴,嬉皮笑脸地对白雅如说:“你这离婚、再婚的可真够迅速。”
这几个月郝帅一直在国外忙公事,在那儿得知白雅如离异没多会儿,今儿个一回国发现她已再婚,的确是够令人招架不住的。
见白雅如傻笑,郝帅的嘴角挂上一抹令人难以琢磨的浅笑:“绕了个大弯,终于嫁给你的陆叔叔,现在感想如何?”
在白雅如看来,郝帅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她真担心此人为此讨不到老婆,可再一想,这人有副好皮囊加好家世,身边向来不缺软香温玉的。只是她实在好奇,这家伙的那些女朋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