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之怔然接过手机。陆维钧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深凝视着他道:“爸妈是爱惜名誉的人,如果知道有个风尘女纠缠你不放,她的下场只会凄惨百倍,不管你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吧。”
陆桓之闭上眼,轻轻道:“知道了。”
陆维钧看着他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视野之外,方慢条斯理踱出机场,刚刚走到车边,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那串号码,嘴角缓缓往上一扬,接起,却不说话。
林若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合上眼,仿佛她正站在面前哭得泪痕斑斑:“陆维钧,我要怎样做,你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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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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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你的诚意
红
陆维钧舒适的靠在座椅上,声音冷如霜雪:“林小姐这像有求于人的态度吗?”
“你……”她的声音哽住,他听到了断断续续强忍着的抽噎声,说道:“哭够了再打过来。”
他挂了电话,凝视着天边逐渐浓艳起来的晚霞,到了酒店门口,她终于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没有生机的死水:“陆先生,为了顺利毕业,我该怎么做?”
“求人,你总得拿点诚意出来,是不是?”
林若初半天没说话,陆维钧轻轻一笑:“你打电话,就为了这样浪费时间?”
“你……在哪儿?”
“你应该记得。”话音落下,他挂了电话,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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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灿烂的灯光照在她身上,仿佛将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曝光于人前,她步履有些凌乱,终究还是找到了电梯,颤抖的选中楼层,电梯上升,她的心却一直往下沉,沉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那豪华的胡桃木门在面前,房间号是鎏金的,反射着灯光,刺得她眼睛疼。她呆呆站了很久才按下门铃,铃声响起,她悚然一惊,有夺路而逃的冲动,刚转身,又强迫自己转回来。
陆维钧开了门,衣冠整齐,神态平静,却无端让人觉得心惊肉跳。她就像被粘在地上了一样动不了,他静静看了她半分钟,说道:“你可以走。”
她用力一咬唇,颤抖着走进去,地面是黑色的大理石,光洁如镜,像水面,她觉得自己仿佛随时会沉下去,腿开始发软。一只手抚上了脖颈,她瞬间被这触感击溃,双腿无法支持身体的重量,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陆维钧缓缓走到沙发边坐下,从桌上的冰桶里面夹了一块冰,又在杯里注入琥珀色的酒,动作行云流水,极其优雅,说的话却仿佛从地狱传来:“林小姐真敏感,碰一下就软了,确实是天生的……”
屈辱的感觉让她指尖颤抖起来,她咬紧牙关,站起来,平复了一下呼吸,垂下眼不敢看他,低低道:“陆先生,请问……”
陆维钧摇晃着酒杯,冰块和玻璃碰撞,发出叮当轻响,他听着这声音,慢条斯理道:“要我来动手?你的诚意呢?”
她半天无法动弹,他也不催促,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终于颤抖着把手绕到背后,拉下拉链,长裙顺着身体滑落到脚边。
灯光那样强烈,照在身上如开水一般,她白玉一般的肌肤渐渐透出淡淡血色,仿佛被热水泡过一般,陆维钧却一眼都不看她,端起杯子,对着灯光看着澄澈如宝石的酒液。
林若初闭了闭眼,缓缓除去遮住身体的最后屏障,赤足踏在地面上,冰冷的温度从足心传遍全身,她忍住寒意,涨红了脸,眼神发颤。他终于望向她,锐利的眸光如刀子一般在她身上细细刮过,就在她觉得自己被这眼刀割得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对她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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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
红
林若初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刀尖上,时间变得缓慢得难以忍受,她站在了他面前,闭上眼,等着他的行动。
他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轻轻抚了一会儿光滑的肌肤,蓦地用力把她拉到腿间,她没有稳住,受伤的膝盖磕到了坚硬冰冷的地面,疼得她出了身冷汗。
心脏仿佛被绞紧,她几乎窒息,干涸得发疼的眼中又盈满了眼泪,他托起她的下巴,她的眼泪流到他掌心,嘴唇已经被咬破,带着血珠,轻轻颤着。他放开手,拿出手帕擦掉手中的泪,随手往旁边一扔,淡淡道:“怎么,不懂伺候人?”
“我……”
他静静凝视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却比发怒更令她恐惧。她闭了闭眼,伸手解他的衣扣,衣襟散开,里面蜜色的肌肤露了出来,她侧过脸不敢看,手指停住,他等了一会儿,慢慢道:“如果就这样,你可以滚了。”
她攥紧手指,掌心传来锐利的疼,她想起病弱却总是带着文质彬彬微笑的父亲,心一横,松开手找到他的拉链,缓缓拉下。
她低着头,漆黑的长发如灵蛇一般随着她的动作在雪背上滑动,陆维钧眼神一暗,伸手拢起她的发丝,按住她的后脑勺,声音里带着些许性感的低哑:“知道该怎么做吧?”
林若初的脸颊被他压得紧贴布料里的滚烫,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满眼不可置信的抬头盯着她,泪如雨下,哽咽道:“陆先生,这……求你,不……”
他拍了拍她的脸,微微眯起眼道:“忘记你来的目的了?”
她咬紧牙关,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手指攥得关节发白,绝望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