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盯着她,深邃的眼眸不带一丝情绪却无端让她觉得身上发凉。她眼中燃烧着的两簇小火苗渐渐微弱下去,直至熄灭,他终于开口:“躺下,擦药。”
她憋屈得要命,却也只能背对着他躺下,揭开毛巾被露出腰侧受伤的部分,一边暗地诅咒一边用指甲划拉凉席的纹路。他的手指沾了凉凉的软膏,揉开之后皮肤却开始发热,她渐渐的觉得困倦起来,他又开口:“以后不会这样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扭了扭腰,他揉开了淤血,腰没有那么疼了。
他又道:“如果我真的火了,你锲而不舍,多试几次,女孩子要学会撒娇耍赖,我对冰美人没兴趣。”
她瞬间睡意全无,什么锲而不舍?那叫犯`贱。
他擦完药膏,又把她拉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睡。她一边耳朵贴在他胸膛,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撞击着她的鼓膜,而他敲击键盘或者翻开纸张的声音从另一只耳朵传进来,纷纷乱乱。她隔了很久才睡着,却睡得很沉很安稳,连梦都没做。白天补眠很久,晚上他也没折腾自己,精神恢复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