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一暗,不知他在北京如何了?为何到现在都不和她联系呢?
他敏锐的察觉她的黯然,眼睛微微眯起,心里似乎淤积了什么东西,血流不畅,说不出的酸痛。她很快回过神,凝视着他道:“陆维钧,我怀疑你,的确是我的不对,可是……这个戒指对于秦风是多么重要,你也知道,他给了我,我必须珍惜。所以……我真的担心……请你原谅我好吗?”
“真是非常感人的情谊。”他扬起唇角,眼中满是讥诮。
“吃东西吧,你早上也没吃什么……”她又递过勺子,他余怒未息,手一挥想推开她。她的病也没好,手上没多大力气,碗一下滑落掉在她裙子上,里面热气腾腾的饭菜洒了她一身。
“陆维钧,你别太过分!”她眼睛发红,死死盯着他,“你这样喜怒无常,到底要我怎样?你自己想想以前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