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家伙曾经是特种部队的人。她以前在宿舍和同学一起看士兵突击,和平年代,这样的部队一样得面对生死。
她怔然看了看斜斜划过腹肌的那道伤,痕迹微微凸起,可见当时伤口极深,她想起曾经看的战争片血肉模糊的伤员,受伤的时候,很疼吧……
本来想狠狠的擦疼他泄愤,可是毛巾落到他身上的时候,力度却轻了起来,尤其是拂过伤痕的时候。
已经是凌晨,她一边擦一边揉眼睛,太阳穴时不时的跳动,头痛像一串炸开的鞭炮一样接连不断的折磨着她的神经。她擦了好几遍,又伸手去碰他的额头,感觉到微微濡湿的汗意,心头一松。
发烧的人一出汗,问题就不会太大了。
她换了盆干净水,给他擦了擦脸,又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