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过节都已经过去了,谁都有无奈,你们的身上流着差不多的血,斗什么斗!维钧你二叔和你小姑姑活过来了,看到你们两个这样,只怕会再气死一次。秦风曾经是没得选,他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咱们陆家人的事,上一辈的罪孽别归结在他身上……”他停了停,又道,“秦风,维钧曾经是部队上的人,服从命令是天职,想必你也清楚。”
两人皆是一脸肃然,老爷子见两人没有一点悔过的样子,长叹一声:“真是冤孽!说到底,最懂事的还是桓之,虽然才回家不久,可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也尽力在政界为你们疏通,虽然他现在才起步,人微言轻,可是这份心,唉……你们两个,好好的,给我反省,就在这儿吹着风,看能不能把你们的无名火给吹熄一点,晚饭之前不许擅自离开!”
陆戎生气呼呼的往房间走去,良久,陆维钧抬头,出乎意料的平静,眼底闪过一点冷光:“我打点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