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就觉得李汾那人撤标很蹊跷,查了查,他们公司开始大力忙活本来没多大希望的南山别墅区开发项目,再一想,我大概就明白了。陆维钧早就在李汾公司安排了人,他肯定明白这些猫腻,若初,你怎么那么傻!换成别人,你现在在哪儿你知道不?若不是他……”他用力一咬牙,喘息了一会儿又道,“你还没说,报复的滋味如何,你高不高兴?”
她闭了闭眼,想起自己拿起笔在文件上圈点的时光,阳光炽烈,照得她皮肤灼痛,她很想甩掉笔走人的,可是,门口绕着的那群保镖让她止步,刻骨铭心的仇恨让她扭曲,最后落笔时的那一个笔画,刻在纸上,也刻在她心上。
有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