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腰细得惊人,惊得他不敢多用力气,怕一不小心折断了这纤细的亭亭花枝。而她羞红的脸就是开在他心头的那朵花,散发缕缕幽香。程钰听说过女人身上都有体香,但他从没听说过她这种香法。起初只是淡淡的无迹可寻的一缕,等她脸红了,紧张地呼吸快停了,香气渐浓,迷人心神。
越紧张就越香吗?
最香又能香到什么地步?
看着近在眼前的羞红耳垂,看着她衣领下露出的雪白微粉脖颈,程钰恍然如梦,但他知道这不是梦,因为她真的在他怀里,娇滴滴羞答答,傻傻地等他怜惜。
眼睫颤动,他闭上眼睛,去亲她的耳朵。
腰被他搂得更紧,上半身不受控制往后稍退,含珠受惊看他,看到他闭着的眼,微张的唇。
是,要亲她吗?
她心跳如鼓,手里的香囊掉了下去,砸在他靴子上。
不疼不痒,却砸醒了他。
对上她水色浮动惊慌失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