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因斯的手指完全是情不自禁就抚上陈仅的胸膛,熟稔地挑开他的衬衣钮扣,用指腹时而轻巧时而又着力按压那已经绷紧的腹肌,陈仅挣扎着想提醒费某人他们身处何地,前面还有司机大叔,挡板都不拉,有必要用这招是震慑人家吗?!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还有场合这个词?
可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推拒,他现在只想吃东西,先满足口欲才有s欲。但男人的身体就是那么不争气,渐渐地,整个人都热起来,虚弱断续地粗喘起来,睁着眼巴巴看着费因斯在自己的颈动脉轻咬吮吻,再沿着脖子辗转而下。
好吧,被挑逗得快现原形了……但自认为还没疯,基于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体力不够,所以也不想在车上被费因斯占了先机,万一真让这家伙勾引得逞了,前后好几辆车的,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混了。
喂你——知道我几天没洗澡了吗?摆脱,别在这儿搞……
费因斯抬起头,松开了手,并用一种微妙又隐忍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在说:我就当你害羞了。
陈仅暗自翻个白眼:你这儿有水吗?
车载冰箱里有果酒。
谁会在车上放酒的?堕落的有钱人。说归说,还是自取了一瓶,开瓶即饮,他快渴死了。
喝到一半,稍一停顿,突然扭头问费因斯:嘿,你带钱了吗?
嗯?
现金,你身上有现金吧?
费因斯西服口袋里只有几张信用卡:没带现金。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欧洲大款,怎么连现金都不带!有够抠门,都不用给小费的吗?
小费?你指的是。。。。。。费因斯掏出一张十美元,这种?
靠,你以为我开口就要十万八万吗?你当我是什么呀!说着就直接抢过他手里的纸币,直接开启呼叫器通知前座司机,麻烦停车!
司机踩下刹车回头看向费因斯,见老板没有反对,于是直接停靠到路边。
陈仅推开车门一个箭步飞奔向路边的快餐亭,豪爽地叫了两个热狗,一手一个,左右开弓大口咬下,唔……味蕾无限满足,胃里终于不用再叫得如泣如诉。
先生,这个付美元要十二块。
陈仅嘴里塞满食物:唔?
还差两美元。
陈仅怪叫一声:太黑了吧,才裹一根火腿要十二美元,你抢钱啊。
老板是个有着澳洲口音的胡子大叔,他冷下脸指指招牌,跟他比手势强调道:十二美元,先生!
陈仅在路边的花坛上一坐,无赖道:你找那车里的人要去,我没带钱。
哪辆?
看着对街的那个小型车队,几辆气派的房车整齐排列,看着就有点碜人。这一身破烂的穷小子不会是故意耍他吧?
中间那辆啦,问后座的那个小子要,他欠我钱。陈仅边狼吞虎咽边含糊地指挥着。
大汉也不甘心收不到那两美元,于是硬着头皮穿过街,然后刚准备靠近车窗,就看见前后两辆车上有三个穿着黑西装的人下车来,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热狗大叔也不敢靠太近,就在车窗外两米的距离停下,边喊边作v的手势示意:那家伙欠我两美元,两块!
费因斯听到了,并且轻叹一声,也只有陈仅可以让他出糗,于是g脆淡定地推开了车门,直接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一边递给大叔一张十美元一边道:抱歉,不用找了。
说完就迈开大步往对面热狗伞车旁的花坛走过去,陈仅正好在这时抬头,那一口面包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直愣愣地瞪着费因斯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差点噎住。
什么时候可以不要这么依赖我啊,g嘛我走哪里就跟哪里。
费因斯倒是气定神闲,也不顾一身精致的定制成衣,直接坐到陈仅旁边。
你饿的话,回酒店点就好了,这东西有什么好吃。
你这种有钱人当然不懂贫民食物的妙处。
张口闭口叫我有钱人,你现在那么缺钱吗?
我这是义气,多打点给底下兄弟们,他们才有动力陪着出生入死。陈仅笑出来,哪像你,j商一个。
费因斯看他这么爱钱,故意逗他:这次为了保你出来,我可是花了不少钱的。
陈仅脸上随即闪现一丝r痛,略觉得有些食不下咽了,抬起左手臂猛地勾住费因斯肩膀:啧啧,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保释金打八折喽,回头我会开现金支票给你,我可不喜欢欠人家钱的。
费因斯顺手用拇指去抹陈仅嘴角沾到的蕃茄酱,陈仅下意识地松开刚刚还搭在人家肩上的胳膊,身体及时后倾避开了那个亲密动作,表情有点僵,平时再嘻皮笑脸此刻也不免血s上脸:你检点些,你的人在看着呢,搞什么啊。
他们就算知道,也不敢乱讲。费因斯凑过去,这东西这么好吃吗?
呐。陈仅把左手边吃到只剩三分之一的热狗递过去,示意他有胆就自己尝尝看好了。
费因斯也不含糊,拉过他的手低头直接咬了一口,优雅地咀嚼。
怎么样?
不怎么样。费因斯实话实说,这里的热狗不是他以前在欧洲吃的味道。
陈仅噗地笑了:我觉得好吃是因为饿了,你跟着起什么哄。
你在圣保罗不能久留。法比诺似乎是得罪了警察局高层,你也知道这地方蛇鼠一窝,上面好像下了火力要端掉他,所以你最好别搅进去。
靠!难怪呢,我说我那天怎么那么倒霉。
会让青部去善后,你暂时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