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瞒不过你。陈仅笑得有些玩味,我打算去豪门了。
豪门?那个组织替政府工作,水很深的,要是趟不过去不要硬来。
嗯,我知道。
两人都没再说话,各自在电话一头沉默着,等了大约十多秒陈仅才又接着道:你r后要是给那个姓张的老头子工作,也不会是坐在办公室打打电话这么简单吧。如果没表面看起来那么好,也别把自己搭进去。
你什么时候会摆大哥架子了?
一直长幼不分的人是阿硕你吧。陈仅看看远处的吊桥笑了笑,要去
波士顿了?
周一报道。
什么时候回来看我?时间太久,我是会想你的。
别讲得那么r麻,受不了你。
啧,真绝情,你不知道我离开你会得相思病啊?
你这疯子。
你可能不知道,你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叫人家疯子。
疯子。
陈硕,别忘了你纽约还有一个亲兄弟。
你所谓的出路,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么。无论怎么样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保住小命。
我们现在是两条船上的人了。如果有一天,你不赞同我,我不赞同你,你会怎么做?
你管好你自己就好。
呵,还真是直接啊。不过我就习惯你这调调。
说完了?说完我挂了。
哎哎,还有个事!
什么?
剑桥城的学生妹正不正啊?
嘟——对面收线。
番外二·韩国密录
对某些人来说,我控制着一个帝国,但对他来说,我大概只是一个他目前没办法拜托的情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跟我j往的时间已经远远破了他过往的记录,可我仍不满足。
周末,南亚专员赶赴亚洲,参加韩国贸易大厦举行的欧亚商务j流会,一行人包机前往首尔。
原本,是不需要我亲自出马的,但由于这次是赤狼负责相关的安全事宜,所以我未能抵挡住能与那个人见面的诱惑,也借商务谈判之名单独前往韩国。为了不引起那些豪门元老的关注,我选择搭乘私人飞机。
当然,那个人是不会摆出好脸s欢迎我的到来的。每次,只要我意外出场,他都一副被逮到现行的苦闷模样,且板着脸抱怨我妨碍他的工作。
我也知道自己反常,连续几次假公济私,不过是为了想要多一点与他共处的时间。
我是迷上了这个叫陈仅的男人。
我的套房就定在陈仅隔壁,可他不准备与我串门:忙着伺候那老头子呢,本少爷现在没空理你。
我的电话一向不具威胁,陈仅是第一个敢跟我这样讲话的人,但我很享受。
我缓着x子继续游说他:后天去龙平滑雪场,我知道你抽得出时间。
滑雪?我有什么美国时间陪你滑雪?
后天早上七点,我在酒店停车场等你。
老大!我明天负责夜场,凌晨才能收工,你让我七点陪你赶三个半小时去雪场?拜托,我会死的。
车我会开,你可以在车上继续睡。
他的声音突然有些可怜:上次在瑞士达沃斯雪场,我被个菜鸟撞到,差点摔断膝盖骨哎,要是旧伤复发怎么办?
不可能。
你这家伙还真是固执啊,好啦好啦,去就去,算我倒霉!
虽然他应承了我,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明天的相逢,意味着后天的分离,我对他的思念和占有欲r益强大,有时候在夜里想起他时,心脏会不胜负荷,那疯狂的独占欲得我无法入睡,拼命抑制住将他彻底锁在身边的邪念。一向忠实于意志的我,却唯独对陈仅无计可施。
接下来的一天,会见了两名韩国内臣,然后穿梭在规模宏大的展厅,美轮美奂却千篇一律的宴请,碰到几个不会讲英文的韩国人倒真是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汉城的夜生活丰富,大多饭店内设有夜总会、j尾酒吧间。
那种刻意的情调令男人很难抗拒,而我满脑子都是陈仅,想到他此刻如果有闲工夫,一定会慕名到华克山庄豪赌一把,或是就近去希尔顿的舞厅感受狂热的节奏。
他的爱好与品味,我不能苟同,但却总是被他的一举一动吸引,无法抵挡他的诱惑。
经过整整一夜的忍耐,我见到了那个能令我热血的人,天很凉,他却只套了件米s薄衫,破天荒地比我早到指定的停车库,我看见他半倚在年门边,动作潇洒自然。
陈仅很少穿素s,所以今天的他看起来特别煽情,配合那一脸因睡眠不足而呈现的不耐烦,竟有种迷离的禁欲感,几乎令我立刻产生了拥住他深吻的冲动,我也确实身体力行了。
嗯——我飞快地走上前,他却没有立即回头看我,而此时,我的右臂已经紧紧箍住了他肩膀,左手扶在他的腰间,根本没有多想,俯下头,发狠似地在他后颈吻了下去,轻咬他紧实的肌肤。
或许他没想到我会来这招,一时僵在原地,当我的唇辗转碰触到他柔软的耳垂,他才突然挣脱我转过身,或许双方都有稍微犹豫一下,我从他眼里看到久违的迷惑与情热,一股压抑得很辛苦的东西一触即发,我们都需要动力。
他下意识地往周围看了看,用力将我拖到车尾,避开慢慢转过来的车库监控,迎上了我火烫的唇,激烈拥吻时,那熟悉的气息使我们完全失守。
当我在他的喉结处不断吮吸,在欲火雄雄勃发的时候,他才想气提醒我:会留下……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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