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胖子梁阿富看得血脉喷张,那玉环可是他一早就相中了的媳妇,可恶寺春这小子一来,立刻就将美人之心夺了去,可恼可恨!袖管早已是撸得高高了,咬牙切齿道:“花兄!那小白脸他抢我媳妇,且让我前去狠狠揍他一揍!”
花云间拦住他,眯着凤眸远远地瞥着,因见桥上二人走远,方才收回目光冷笑道:“不急,一个土包罢了,明天晚上有得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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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河乃是千百年来江南有名的红伶粉倌之地,河宽两丈许,两岸春花香舫、绿柳成荫,道不出的美景宜人。
也是好笑,临康城这样大的一个繁华京都,大人们偏偏将官学建于这一簇烟花青楼的对面。偌大个苏淮河畔,一边是书香圣贤,另一边是妓-院倌坊,中间再连着一座精雕木拱桥,一清一浊不近不远的相望着。待到了这万欲苏醒的春末时节,两岸花絮翩飞,朗朗书声掺杂着娇娘低笑戚戚,桥下洗衣的女儿薄裳赤足、粉肌藕臂,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