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然没有转换余地的醉了,半醉半醒之间好像看见一个影子雄赳赳的过来,之后又粗鲁的将自己从琅邪身边推开。
此时,全场忽然之间安静下来,因为一个女子堂而皇之的推开陛下身边所有人,自己挤进陛下的怀抱,可憎的是,陛下居然没有发怒。
琅邪端着酒杯低头看着差不多快挂在自己手臂上的人儿,薄唇一提,对着其他人冷喝:“停下作什么?继续!”
音乐声再次响起,悠扬顿挫,安心扫了一眼桌上的酒杯,心一横。连忙极尽的讨好,软弱无骨的小手像蛇一样攀住琅邪强壮的手臂,撒娇道:“陛下,让我来喂您~~!”灌醉他应该可以吧……
说着从桌子上到了酒逢迎的朝琅邪唇边送过去,琅邪头一偏,躲过去,右手豁然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压低声音:“你想干什么?”
在外人看来他们好像在耳鬓厮磨,琅邪仿佛世界上最完美的情人,步真仰头饮干杯中酒,突然觉得眼前一幕有些刺目,手里的冰蚕丝手套摩擦着杯子沙沙作响。
安心连忙做一脸娇羞状,不依的把脸埋在琅邪的怀里,其实内心吐到不行:“陛下~~您太不给面子了吧,一杯酒都不喝?”
“朕从不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