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潇若有所思,心里已是有些模糊的猜出了那几人的身份,不过还略有些不确定。
李灭元继续说道,“开始时,我们互相也不清楚彼此的底细,对峙了一会儿,这时一个病怏怏的老儿过来了,见到我们倒似像是见到大仇人似的,对着那用判官笔的家伙喊道,‘师弟,就是这帮人的主子把师兄给我害的这么惨的,师弟你得杀了他们给我报仇啊,不,最好得留下一个活口,问问他主子在哪里,一定得把那个挨千刀的家伙给抓来,师兄我要一刀一刀的刮了他。’到这时,我们才看清楚那家伙正是那日在武当山上被公子您废了的鹿杖客,不过那模样儿也太过惨了点。”
原来是对上鹤笔翁了,还有几个和他平起平坐的帮手,难怪李灭元七人受伤了,还有这鹤笔翁对师兄当真不错么,还没抛下他不管不顾,凌潇潇心里想着。
“我们听公子说起过这玄冥二老,这时也是明白那个拿着判官笔的家伙就该是那鹤笔翁了,知道是遇上了强敌,还是死敌,加之他们言语中对公子不敬,我们七人立即摆开了天罡北斗阵的架势,准备御敌。鹤笔翁等几人也是二话不说,立即就动起手来。我们7人这次是没敢丝毫留手,都是全力以赴,一番恶战下来,都是受了些轻微的内伤,不过那几人估计也是没讨了好去。战至最后,那鹤笔翁一声呼喊,‘苦大师,阿大阿二阿三,点子扎手,扯呼’,几人就跳出战团带着那个废了鹿杖客走了,不过那鹿杖客临走是被气的哇哇直叫。我们兄弟7人也没敢耽搁,稍事调理了一下内息,就急忙离开了太平镇回来了。”李灭元终于将事情始末讲完,舒了一口气。
凌潇潇已是心里门清为何李灭元7人能受伤,那着实是遇上高手了,那鹤笔翁,苦头陀可都不是一般人,两人的武功比之六大派掌门都是不遑多让甚或高出一线也未可知,还有阿大阿二阿三也是一等一的硬手,加之几个番僧,此战倒也是凶险之极,若是鹤笔翁几人一力死战,怕是李灭元几人就不是受点轻伤这么简单了。听李灭元的话就知道,鹤笔翁几人离开时还是很有余力再战的,凌潇潇暗松了一口气,若是十八卫有个闪失啥的,那绝非自己乐见的。
“你们这下明白了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强中自有强中手,调息好内伤,好好练功,推升自身实力才是保命之正道。我教授你们的先天功和天罡北斗阵再加紧修炼,下一次再遇强敌就不一定有这次好运了,我估量着你们的敌人这次都没尽全力,要知道你们这次遇到的几个人任谁都放到江湖都是一等一的厉害角色。”凌潇潇不失时机的教育着十八卫。
李灭元等十八卫的诸人都是躬身应是,脸有惭色,还以为自己几人负伤,敌人也讨不了好去,哪知听凌潇潇这么一说,倒是自己几人小瞧敌人了,合着敌人就没用全力,不想和自己几人拼命罢了。
了解了情况,也顺便教育了十八卫不让他们那么骄傲,凌潇潇就离去了,心里却是也知道鹤笔翁几人合力和李灭元7人真斗起来,估计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之所以要在十八卫面前夸大敌人实力,就是要鞭策他们用功。
不过,凌潇潇也边走边在想,这鹤笔翁偕同苦头陀阿大阿二阿三这等厉害角色到汉江附近,怕不是寻自己报仇那么简单的事,也不知道是意欲所为,有何阴谋呢,空想也是想不明白的,凌潇潇索性也就不想了,这就是这小子的一大优点,永远不会被任何烦恼问题困扰。
回到住处的凌潇潇特意拉过周芷若好好地上下打量欣赏了一番,现在已是把那一点点的不确定性都排除掉了,此周芷若半分百就是那个金庸原著中的周芷若了。
凌潇潇很满意,对于周芷若的事,再无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