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不少,而那些时候,微生玦正游戏人间,从不问政。眼下将这些事联系起来,竟让人细思极恐,生出后怕来。
如果不是巧合,那么,一个绝对没有立场背叛微生的人,却以一种软刀子慢割、人人都不曾察觉的方式一点点削弱微生王朝的国力,穿针引线般掌控着微生王朝内部的权力斗争,让那些腐烂、陈旧的东西慢慢渗透到微生王朝的骨子里,最终……一个强大的国家便如中空之木,轻轻一碰即刻崩塌。
这样的事,他如何敢想?
“父皇,太子殿下的病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太医说,怕是熬不过今年冬天。”
“是吗……”微生玦沉吟半刻,“他是自何日起避不见人的?”
“武丘平逼宫那夜过后便没再来上早朝,说起来也有两月了,朕倒未曾看望过他。”
“今日是年三十,宫中晚宴热闹,他一人在东宫想必冷清,便由儿臣替父皇去看看吧。”
……
沈府东厢。
今日江凭阑接了柳瓷四十余招仍未落水,正要得意,忽然眼前刀光一闪,她也算反应过人,猛地下腰后仰,剑险险擦过鼻尖,凉得她险些打出个喷嚏。
“喂,来真的啊!”
柳瓷回得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