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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了自己的心……看着你的泪仿佛就看到我心上的血……你痛我亦痛,可是,我却不能说……墨儿,为何爱你如此痛苦!”尉迟寒风轻轻的自喃着,狭长的眸子渐渐变的幽深,嘴角的笑意突然绚烂了几分,他静静的看着苏墨,眸光越发的深邃,黑亮的眼珠突然笼罩上了一层复杂。
半响,又听他轻声缓缓说道:“既然爱你让本王心伤,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在彼此的悲恸中吧!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也只有这样,我才知道……你也会为我放声痛哭……虽然,那些只是因为我对你的羞辱……”
他的话很轻很淡,随着话音方落,小屋子内的空气仿佛顷刻间被凝结。
苏墨的牙关有些在抖着,秀眉深深的皱着,就算是被点了穴道,依旧能感受到此刻周身的那股强大的压迫感!
尉迟寒风嘴角噙着诡谲的笑,阴鸷的眸子却温柔的看着眉头紧皱的苏墨,手,轻抚着她额前的发丝,轻柔的仿佛那是稀世珍宝,多碰触了就会少了一分……
渐渐的,尉迟寒风嘴角那抹笑变的凄凉!
也只有此刻,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将她深深的烙印在心上,以血封存!
苏墨坐在长凳上,手持着毛笔久久无法落下……
离那夜已经过去好几天,这几天仿佛尉迟寒风很忙,几乎都不在府中,他不在,她自是落得了几分轻松。
经过那晚,她心里抵触着看见他!
“主子……”紫菱轻唤一声。
苏墨回过神,突然看着研磨的紫菱,问道:“你带信出去不会被发现吗?”
紫菱摇摇头,说道:“明日本应该是安嬷嬷和奴婢一起去的,可是,她偷懒,想着您在府里,奴婢自是不会跑了,所以……就奴婢一个人,奴婢想着赵公子担心,您要是能亲手给他封信,他心里自是安心的!”
苏墨点点头,对于赵翌,她有一份愧疚,亦有一份难言的情绪夹杂,他真心待她,可是……她却心已不在,也只能负了他!
想着,苏墨内心不免微微一叹,垂了眸,提笔款款写下数句交给紫菱!
“小心些!”苏墨轻声嘱咐!
紫菱淡笑的应声,小心翼翼的将信藏掖好,说道:“主子放心,奴婢是知晓的!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苏墨微微颔首,二人上了床榻。
翌日,天色有些暗沉,对于盛夏来说,这样的天气却是舒逸,云朵遮去了炽热的阳光,微风轻吹,空气中夹杂着淡淡花香,怡人心脾!
紫菱疾步向王府外行去,神色间有些隐隐的紧张……
“站住!”
突然,一声喝叫在身后响起,紫菱心中一惊,缓缓转过了声,就见柳翩然缓步行来,她急忙一福,恭敬道:“奴婢参见侧妃!”
“嗯,你干什么去……”柳翩然冷眼瞄了下喏喏的紫菱,冷声问道。
“回侧妃的话,安嬷嬷让奴婢出府采办!”紫菱心存了小心,垂眸回道。
柳翩然微微蹙了眉头,道:“就你一个人?”
“是!”
“这王府里什么时候对一个低贱奴才这样放心了……”柳翩然语气带着嘲讽的问着,完全一副故意找茬的姿态。
紫菱暗暗蹙眉,垂首不语,她和主子本就和柳翩然有过节,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讽她们的机会。
适时,纸鸢发现紫菱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捏下袖子,眸光微转,冷冷说道:“袖子里藏了什么?”
紫菱一听,顿时大惊,退了一步,神色有些慌张的摇着头,道:“没……没……没什么……是……是安嬷嬷给的……给的买物什的清单……”
她如果淡然的说出这番话,柳翩然和纸鸢倒也不会在意,可是,看着她如此隐隐间慌了神,就知道必然藏掖了什么。
柳翩然示意了下纸鸢,纸鸢心中明了的点了下头像紫菱行去,她一步步逼近,紫菱不自觉的向后一步步的退着,手紧紧的抓着袖子……
这里在对峙着,身后不远的小径处,傅雅和宝珠看着,二人有些纷纷沉思……
“主子,你说……紫菱藏了什么?”宝珠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说紫菱偷了钱财出府是断然不可能,那个不是她的性子,她在东黎除了苏墨,再无认识的其他人……
“赵翌!”宝珠念头一闪,急忙说道。
傅雅点了头,灵动的眸子淡淡倪了下宝珠,说道:“估计没错,那日紫菱回来带了赵翌的信,想必……此刻她袖子里应该是藏了苏墨给赵翌的信笺!”
宝珠微蹙了眉头,这苏墨性子极深,这个紫菱却没有学到几分。
她正想着,就叫傅雅抬了脚步往柳翩然的方向行去,“咯咯”一笑,问道:“柳姐姐,你是要出府吗?”
她的声音打断了纸鸢逼近的脚步,紫菱慌乱的看了眼,又警戒的看着纸鸢。
柳翩然暗暗蹙眉,脸上却含着柔和的笑,缓缓说道:“姐姐我这身子哪里适合到处跑,倒是妹妹轻灵的是出去?”
“嗯!”傅雅死劲的点了下头,眸光瞥向紫菱,问道:“紫菱,我听安嬷嬷说你不是出府采办了吗?你怎么还在府里……”
“回侧妃的话,奴婢正要出府!”紫菱微福了身子,她对傅雅挺有好感,不同于柳翩然,她㊣(12)看上去简单也纯真,好几次她要受罚,正好她途径,都给拦了下
来!
“哦?”傅雅轻咦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