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隽说:“你伤口太深,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想必也够呛,霍毅说你晚上睡得不舒服,现在还疼
吗?”
“霍毅?”白蕖转了转脑袋,病房里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白隽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说:“他明天就来了。”
伤口隐隐作痛,但白蕖顾不上喊疼,她着急霍毅去哪里了,“他不会干什么傻事吧?”
“比如?”白隽嘴角一勾。
白蕖有点不安,她说:“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不管他此刻在做什么,让他赶紧来见我。”
“目前来说,来不了。”
“他把人家怎么了?”
“三刀六洞。”白隽轻描淡写的说,“人家控告他涉嫌故意伤人罪,在局子里蹲着呢。”
“你赶快把他救出来啊!”白蕖着急的说。
“当时人证物证俱在,刀上全是他的指纹,我怎么救啊?”
白蕖急得都哭了,她说:“他都是为了我啊,他他.......”
白隽脑袋伸到她面前,说:“你知道你在手术室的时候我们等在外面是什么心情吗?”
白蕖茫然的看着他,眼泪落在了床单上。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