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还在庆幸自己不吐不恶心,除了肚子一点点大了起来没别的了。现在这一吐到好了,终于体会到别人那种肛肠寸断,酸水直冒的感觉了。
“好点儿了吗?”霍毅皱眉问她。
白蕖擦了擦嘴,摇摇头,“估计是那个糖葫芦在作怪,坑死我了。”
“你一向都不喜欢吃那个的,怎么今天想起来吃了。”霍毅给她擦眼泪,理顺她的鬓发。
“想起了买一串尝尝,结果勾起了这事儿。”白蕖摸着喉咙,十分不舒服,她说,“上车吧,回去接着吐。”
霍毅搀着她上车,说:“等会儿我问一下医生,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白蕖歪在靠枕上,眯着眼,“叉烧呢,我又吐饿了。”
霍毅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都冷了,别吃了。”
“可是我饿了......”白蕖睁开眼看他,眼角下垂,说不出的可怜。
霍毅伸手揽过她,一口亲在她的额头上,“我让家里做好吃的等着,你先忍忍。”
“嗯。”白蕖靠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他身上的气味来压住自己的恶心。
自从那天一吐就像是开了先河一样,人家是吐前三个月,她反着来,吐后面三个月。捧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