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你他妈真紧……真骚……”
白厚儒操出身大汗,那股子火下了去点。那毕竟是给女人吃的药,用到他身上,量嫌少点,何况他那通操,真是记记真枪实干,把那女孩活活操昏死过去。他定了定神,腰还一耸一耸,节奏和力度明显放缓,那女孩慢慢缓过来,“呜”“呜”哼了两记,人象半死过去又半活回来,浑身大汗淋漓,半是惊吓的半是脱力,还有就是药劲发作身上发痒发骚过电般地一阵子一阵子。
白厚儒摸那女孩屁股,摸她奶子,一边摸一边心里还琢磨,绯红怎麽变瘦了,奶也小了?不过水还是那样多,摸一手一手水,一边摸一边火又上来,加上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