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来趟庆春里,你跟我详细说说,好不好?”
他有了计较,自年初见过一面,已经又过了小半年,这些天白厚儒老在他跟前说道郭家如何如何,也真勾了他的念想,不知道女大十八变,女孩子如今怎生出落。
结束电话,他走出房间。好巧不巧,看见了郭倾云。
差点认不出来,小夥子去了趟外蒙,脸面也变灰灰土土,穿了件卡其色的风衣,风衣的厚度也与六月上海的气温实在不配。
“给我两条毛巾,热一点。”
郭倾云背对著他跟总台讨毛巾,一听那声音,嗓子全哑了。
“倾云,不舒服?”李泽衍拍一拍他。
“表哥……哦,还好,一点感冒。”郭倾云回了下头,一楞恢复。
“那边的事怎麽样?找到你朋友了吗?”
李泽衍等郭倾云擦完脸才问,前几天他给郭倾云打了个电话,指点他找何人办何事。乌兰巴托那里乱得很,光是贩卖中国、北韩、俄罗斯女孩去北欧mài_yín的集团就不下十来个。带郭倾云去外蒙的是个姓朱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