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游艇聚会的众人最後在燃放的焰火中互道再见。
胡杰耀喝多了,张绪芳搀了他,沿著滨江大道走了三四个来回,稍稍消了点酒气。
“清河?”张绪芳偶尔一转身,水红裙子一晃不见,一会儿,又从大道上的景观灯柱後面挨出来。
“清河,你怎麽在这?你叔叔不是送你回去了吗?”张绪芳让老伴坐石凳上,跑过去把女孩子拉过来,一碰著她手,凉得跟冰似的。
“别嫌弃,阿姨带了件羊毛衫,洗干净的。”她从老伴的手拎包里挖出件羊毛开衫,给孩子穿上。
“清河,你哥呢?”胡杰耀睁了睁醉眼,笑眯眯道,“他们俩没带你出海呀──”
“死老头子你发酒疯呀!”张绪芳大骂,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孩子眼睛都红了!
哇──地一声,郭清河放声大哭,边哭边叫,“阿姨──哥哥──哥哥──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了──”
哦哟!张绪芳就知道孩子委屈,但没想到那麽委屈,她挺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