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不该拿他当…当夜里幻想的对象,可那种事又岂是自己能掌握的?在那罪恶感的推动之下,项明雪只觉自己体内的冲动愈来愈是强大、愈来愈难抗拒,后来竟不管作客天门,一有意就和妹妹滚到床上这样狎玩一番。
今早也是一样的,尤其昨夜梦中的赵平予手段着实过份,把她玩弄到小腹里头都似烧起了一堆火后,他竟还不动分毫,待得梦中的项明雪软语哀求之后才干她,走的还是旱道!弄得梦里头的项明雪骂也不是、哭也不是,那种强烈的空虚和诡异的感觉交织缠绕,差点没把她弄疯了。
因此早上起来,项明雪竟是二话不说,一下就钻进了妹妹的被窝当中,口手齐施、忙个不休,待得项明玉从梦中惊醒时,睡衣早飞落床下,娇躯已一丝不挂,被姐姐紧紧地压着,那樱桃小嘴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头,留下一个又一个激情缠绵的吻痕,吻的项明玉既酥痒又难受,体内的欲火也慢慢给挑了起来,股间那羞人的反应,更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动情,绝逃不过此回了。
「姐…啊…姐姐…又…又来了…」
「没…没错…好玉儿…让姐姐来…你放心…等一有机会…姐姐就送你去…去和你的好哥哥会合,姐姐知道你在想他…夜夜都想…想到连梦里都在叫他的名字…」
「姐…姐姐…」原本已被轻薄的脸红耳赤,又兼心底深处的秘密,被项明雪一下全揭了出来,项明玉登时俏脸通红、神情娇羞,话儿堵在口里,竟是说也说不出来。「我…我那有…」
「还说没有呢?」嘴上微微一笑,心中却颇有些悽苦之意。光近两个月前那个早上见项明玉失魂落魄地回来,好不容易项明雪才探出她的口风,竟是那赵平予溜上天门来了!光听项明玉不只说到他就喜上眉梢,偏生对他有妻室一事一提到便转乐为愁,后来白天里不讲他,可晚上连梦中叫的都是赵平予的名字,项明雪又不是笨蛋,怎会不知妹子已是心有所属了呢?
一来自己其实也在想他,虽只是梦里不经意地想他,二来又听项明玉讲,赵平予的脸与以前大有不同,虽算不上俊,却也没那般丑了,项明雪偶尔也在想,若能寻出空隙离开此处,把妹子交託给他,那赵平予算个好人,这结果也算不错了,可妹子的事解决了,自己却是无依无靠,偏生这种事…仔细想来恐怕非要男人才办得了,偏天山门下阴盛阳衰,男弟子虽不是没有,却没人看得上眼,像赵平予那样心地良善的人都没有,不只师父喟叹,自己也不由难过,妹子是有人交託了,可自己终究是没有依靠啊!偏偏那次差点失态下,含羞薄怒的她走的太急,对恩人不只没道谢,还逃亡似的溜了,一点面子都没留给赵平予,一想就气自己,教她又怎敢去面对他呢?
心里深藏的秘密,竟被姐姐一口揭破,神色娇羞的项明玉不由得想起了那日不小心被他压在身下时的情景,虽说自己以含苞未放的处子之身,竟被他整个人压住,竟似欲行非礼一般,可那羞人的景象,在事后回想时,感觉都如此醉人,自己简直就像是很期待着被他那样挤压似的。
那天的赵平予虽是力持镇静,一发觉不对马上就跳起身来,差点儿比她还要害臊;但若非听到赵平予说出已有妻室,项明玉还真不由得在芳心中幻想,若他那一天得到了自己,以他的温柔和体贴,与他行云佈雨时的感觉,会不会比被姐姐撩弄时还要舒服呢?可一来赵平予已是有妻室之人,他看来也不会想要妻妾满堂,二来敌我分明,这幻想永远只能是幻想而已,这念头虽令项明玉心中着实感伤,但心中却还是无法自拔地想着他,虽然赵平予绝不算俊挺,可比之一些老像跟屁虫般追在身后,挥也挥不去的苍蝇般的男子,赵平予那样的人可要好的太多了。
见项明玉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一脸在心中猛想着情郎的样儿,那模样既娇羞又可爱,教原已心火狂扬的项明雪怎忍得住呢?她埋下身去,一会儿屋里就涨满了项明玉无法停止的呻吟,已有过被姐姐摸弄经验的她,虽马上就抓过了被子咬住被角,不让自己的声音散出去,可那声音似火一般从腹下猛烧上来,那是被角挡得住的?加上昨夜又没把窗子关上,项明玉虽知自己的声音必会传出去,偏又腾不出手去关窗,只能期待此处无人,没人听到自己无力软媚的呻吟娇喘。
见妹妹这般配合,连喘息的声音都愈来愈甜、愈来愈柔,软的似是可以捏出水来一般,项明雪弄得愈发热烈了。只可惜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敏感的yù_rǔ和幽谷虽是拚命摩擦,一股股甜蜜美妙的快感不住袭上身来,似是有些什么从体内不住泄出,连幽谷当中都已水滑潺潺了。可她虽已磨的浑身乏力,泄的好生舒服,那腹中的空虚却是一点未消,感觉反而愈发强烈,教项明雪更为难堪,自己犹未破身,竟已有了狼虎之年般强烈的性欲,不只和妹妹大玩磨镜之戏,还一边侵犯着妹妹,一边在心里渴望着被男人奸淫,好满足她的空虚,这教向来冷若冰霜的她如何承认?
才刚舒舒服服地软瘫下来,像是浑身的气力都化为汁液,从幽谷中一波一波地流出体外,却是带不走任何一点渴望充实的感觉,项明雪闭上美目,眼中却似牢刻着项明玉的神情,显然情况虽不若她这般严重,但妹妹的情形也愈来愈差。从一开始被姐姐弄上床去,玩那羞人秘戏时,原本只能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