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来回几趟,马车装满了,花满蹊这次特地拉的比较大的马车,再来拉一次就能把所有的酒弄走了。
临走前,花满蹊笑道:“我觉得我等下不用再来了。”
“为什麽?”唐糖皱眉问,“你不来,剩下的那些酒怎麽办?不能老是放在我房间吧?”
“好吧……”花满蹊笑道,“等我再来,敲门三声,你不开门,我就走了。”
“我就坐在门边等你,好了吧?”唐糖无奈的拍拍他的肩,手刚触到花满蹊的肩,霎时感觉一股寒意猛袭後背,她忍不住收回手摸摸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继续不齿的嘲弄花满蹊,“你有必要那麽怕吗,现在醉翁楼等於就只有你和我,那个变态男人这会儿睡的正香呢!”
“你确定他在睡吗?”花满蹊眨眨眼,月光下的美男笑得起来格外好看。
“我当然确定!”唐糖没好气的瞪著他,“你担心他出来逮到我们吗──放心吧,我把他锁在屋子里了!”
“好吧……你家夫君真好福气……”花满蹊摸摸鼻子,有些不自然的低头干笑。
等花满蹊走後,唐糖依约坐在後门旁等他,在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