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还有那麽一丁点的地方像个女人。
有什麽冰凉的东西从她的嘴里滑进他的嘴里,而他甚至还来不及拒绝,那东西就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跐溜一下就滑进了他的身体里。
什麽惊愕、恶心之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处理,他就被她下一个动作吓到了。
她的舌头居然毫不客气地钻了过来!
喂,这个就未免太过分了!
他抓住她的肩膀,本想推开她,但随着那柔软的触感蔓延,一阵酥麻从小腹处升腾,让他晕眩了一下,而这突如其来的晕眩甚至让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嘴里溢出的呻吟。
该死,这个女人……
晕眩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下一秒,她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在两人的嘴巴里蔓延,她却用力地吮吸,试图汲取更多的鲜血。
黑暗中,独孤九临的眼眸闪过y霾,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而她,再次将舌头送到他的牙齿中间。
独孤九临清亮幽黑的眼眸隐隐蔓延了几缕血红,一种对鲜血的强烈渴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猛然喷涌而出,他狠厉地将牙齿一咬合,从她舌尖上喷溅出的鲜血甘甜美味,让他犹豫沙漠中迷路的人刚刚遇上水源般贪婪地吮吸。
☆、危蓝谷内(一)(清水)
独孤九临清亮幽黑的眼眸隐隐蔓延了几缕血红,一种对鲜血的强烈渴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猛然喷涌而出,他狠厉地将牙齿一咬合,从她舌尖上喷溅出的鲜血甘甜美味,让他犹豫沙漠中迷路的人刚刚遇上水源般贪婪地吮吸。
而这种渴望还没来得及被满足,一直温顺地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却猛地推开了他。
他明白此刻还不是放纵yù_wàng的时候,所以适时松开她,看着她敏捷地闪出车子,再次坐在前方的驾驶座位上平静地驾驶马车,刚才被放下的车帘也好好地被挂了起来。
就在一切恢复正常的一瞬间,马车驶离狭小的山d,进入另一片明亮的天地中。
独孤九临舔了舔嘴巴里的伤口,略微的咸腥味之间竟然还弥留着些许清香,那种清香比青草香味多一点甜,比花香多几分清凉。
瞄了一眼前面那个相貌平庸、土里土气的“马夫”,他有些无奈地在心底叹气──自己的初吻牺牲得也太莫名其妙了。
越过那个山d後,前方还是一片树林,只是树林里以灌木居多,不像之前的林子一样y冷幽深。
按理说,他们之前进入树林的时间也不长,离树林的边沿应该不远,那些想探个究竟的人无不想着往树林的深处迈进,却不想就是这样错过了那道重要的机关。
这个危蓝谷,到是比想象中的更有趣。
“你怎麽不说话了?”阿秋问。
“你想听我说话吗?”要不是她一直有问必答十分配合,他早就晾着她不管了。
“嗯,您的声音很好听。”
耶?
终於被表扬了,虽然这是他听过的最寒酸的表扬,但是向来宠辱不惊的独孤九临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得意。
“咳,”不自在地咳了一下,他安奈住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嘴角,继续跟她聊天:“你自由以後,想做些什麽?”
“走走。”
“走?走去哪里?”
“到哪里算哪里。”
“然後呢?”
阿秋的眉目有些柔软下来:“给有需要的人看病。”
“那你可以到我们药行去啊。”独孤山庄拥有全国最大的药行,接收一个大夫不是什麽难事。
阿秋摇摇头:“我想走着看病。”
“做一个游医?”
阿秋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游医?”
“对啊,就像你说的,一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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