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你不用说实话,直接说假话就可以,我当反的听就成。”
黑翼睡神微微失神,没了语言。
我j诈的一笑:“好,既然交易者是你,你就出去和他们交易,然后你们攻其不备将他们全部拿下,你看如何?”
黑翼睡神细微的疑惑:“你想……黑吃黑?”
我推他一把:“我黑吗?我是白!白吃黑懂不懂?别唠叨,快点行动!我已经做好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思想工作了。”汗颜啊,随时不忘向组织表白的机会。不过,既然黑翼睡神能来交易,定然是布置好了后路,我应该不用担心,说不准一会儿冲突起来,老局长就以天神之姿降临了。就算老局长没来,这三个人由黑翼睡神一个人摆平,也绝对没有问题!到时候。。。。。。嘿嘿……功劳可是我自己的!
黑翼睡神被我晃点得晕乎乎地,终是倾斜着脑袋,又潜回原来的窗户,在三长一短的暗号敲击中走进了交易场。
白毛妖狐轻松地倚靠在铁箱子旁,望着进来的黑翼睡神笑道:“一项准时的人怎么也迟到了?”
黑翼睡神无波无澜道:“遇见猫了。”
我怎么觉得他这句话隐约有些问题呢?首先,黑翼睡神不像喜欢解释的人,尤其在这种交易场所,一般来讲,提到猫都是指警察吧?我满头雾水,有点跟不上大家的思维,看来,不是猫太笨了,是耗子都嗑脑白金了。
白毛妖狐哦了一声,说:“但愿你没让猫挠伤了筋骨。”手指一点铁柜:“验货吧。”
白毛妖狐一说验货,我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如果黑翼睡神暗示白毛妖狐有警察,他怎么可能如此不紧张地组织验货?
黑翼睡神示意那两个凶神恶煞撬开箱子,我紧张的情绪开始暴涨,紧盯着他们拿起迷彩服,又看见他们掏出漆黑瓦亮的重枪支,我手中的照相机一按快门,成功地扑捉他们交易的现场!
而这不大不小的快门声却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将我暴露在众人的狠戾目光中。
在两个凶神恶煞招呼拳头之前,我c起旁边的g子,火速蹿出去,奋不顾身地袭向白毛妖狐,打算擒贼先擒王!
白毛妖狐瞬间睁大的眼睛写满了不可置信,在分秒必争的沙场中,反手夺过我的g子,顺手缴了我的电话,毫不迟疑地按下删除键……
我眼见着证据被销毁,随手c起一更巨大的g子,照着白毛妖狐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一世机警的妖精,终是被我毫不留情的g子放到在地,死不瞑目地瞪着我,不肯闭眼……
我蹲下身子,非常温柔地擦掉他流淌出来的血痕,在确定没有大碍后,心里感慨道:为了组织,我牺牲了男色,牺牲了清纯与青春,真是值得表彰的好同志啊!
望着白毛妖狐死不瞑目的眼,我心里不自然地颤抖着,如果今天不是黑翼睡神跟来,也许……我在缴获了枪支后,会放他一马生路。这么好的男人就应该造福广大女性,如今却要蹲局子,真是暴殓天物。
回过头,看见那两个凶神恶煞在黑翼睡神的示意下走了出去,转而抬眼对上黑翼睡神的深邃的眸子:“打电话叫人吧。”
黑翼睡神问:“你让我叫谁?”
我咬牙道:“叫警察!”
黑翼睡神微微皱眉:“你找他们做什么?”
我理所当然:“抓人啊。”
黑翼睡神拿起一把枪支,对准我的脑袋,浅浅的勾唇一笑:“你想蹲局子?”
我微愣:“怎么会是我?是白狐走私军火好不好?”
黑翼睡神将抢瞄向远处的大木头箱子,扣动扳机,砰地一声s出一粒子弹。
我心脏被吓得停顿一秒,却在看见那木头箱子上面流淌下来的红色血痕时傻了……
不可置信地望向黑翼睡神,难道……他才是黑吃黑?难道……他果真是老局长口中的混小子?混到以老局长为庇护,瞒着老局长私自走私军火?还是……老局长本身就知道混小子的所作所为,所以才派我这个不成气候的资料整理员来……乱抓一通,扰乱组织的阵脚?或者……白狐才是真神,而黑翼睡神不过是我脑胀下的虚假产物?看来……一切都脱离了我的掌控,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那……大木头箱子的人是谁?那由箱子里流出的红色血y又是谁的?
不会是……红!糖!三!角!吧?!!!
九九连环人打鬼(五)
身体如坠冰窖,心血管迅速结冰。
视线凝聚在那流淌着猩红血y的大木箱子上,缓缓站起身,拖动着重重的木g,一步步费力地向着那远处的箱子走去。
在快接近手持枪支的黑翼睡神身边时,我脚下一歪,以绝对优美的姿势滑倒在他的三步前。
黑翼睡神伸出来的手没有抱住我下滑的身体,只来得及在我气势磅礴的痛呼声中蹲下,抬起我的脚脖子,检查着我的伤痛处。
我看准时机,一棒子挥下,成功地看见黑翼睡神翻了个白眼后,倒地。
我大口喘息着扔掉g子,飞快站起身跑到远处的箱子前,手指颤抖地搭在那大木头箱子的边缘,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坚强,却仍旧不住的颤抖。
激烈颤抖得快要散架子的我终是无法平静地接受红糖三角被枪杀的事实,当即掏出电话飞快地按着某些突然蹿出的数字,老局长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证明了人的潜能果然是被出来地。
我一听见老局长的声音就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