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还给那小婴儿解说,“女儿啊!你瞧瞧,你妈妈的魅力不减当年啊!你三个爹正为咱们打架呢!你瞧瞧,你不愧是我女儿啊!才这么小,就有男人为你打架了!这以后可还得了!女儿啊,你要记住,对待美男千万不能手软,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甭管对方愿不愿意,米已成炊再说!”
“钱洁色!你再跟孩子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试试!”三个男人突然停止了争吵,一起向她吼来。
钱洁色顿时浑身一僵,讪讪的笑了,“我只是告诉孩子一些做人的道理而已!你们不要误会。你们继续啊,我们不打扰。”
“小色以为,我们会相信吗?”黎诺眼波流转,说不尽的明艳动人,“我们被你的花言巧语骗了多少次了?还不长记性吗?”
钱洁色一阵的傻笑,“哪能啊!黎诺君,奴家哪里欺骗过你么!”
钱一多打断道:“我你总是欺骗过的吧!”
钱洁色目光一凛,以为自己威严得很,其实气势也没比得过他们任何一个,“多多,你凑什么热闹!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了?”
钱一多不慌不忙道:“小时候咱妈让你擦地板,结果你告诉我擦地板能长高,于是我擦了三年的地板后,发现我仍然是那么高。这不是欺骗吗?”
钱洁色掐着小蛮腰,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人小心眼!那么多年前的了,你还记得!女儿啊你看到了吧,将来找男人的时候,可要睁大了眼睛,相貌好身材好都没用,要心地好!不然就等着吃亏吧!”
“钱洁色你非要把孩子带坏不成?”李维泰再次发怒,小色这人无厘头惯了,但是对待孩子不能这样教育,不然他们家不是会再出一个钱洁色吗?那得多恐怖!
钱洁色下腰板挺起来,听到他的威胁,也忘记了自己不是怀孕和坐月子那段女王的日子了,张口就骂道:“你管得着吗?!我的娃我说的算!我还就要把她培养成我这样的人才!你们都给我一边呆着去!”
“你不后悔?”黎诺暧昧的问了一句。
钱洁色咳嗽了几声给自己壮胆,话都说出去了,她这会儿不能丢人,于是点了点头,颇有几分悲壮。
她还未想通他们要干什么,就看见这三个人一起向她扑来,孩子也被李维泰抱走。那三个人是磨刀霍霍,眸子里的那精光让她害怕,自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救命啊!”钱洁色大喊了一声,一个人影窜了出来,钱洁色面上一喜,是他们家的保姆,还是个跆拳道高手。她刚想求救,就看到李维泰把孩子交给了保姆,挥了挥手,让保姆带着孩子进去,没想到,那保姆真的就抱着孩子转身走了。
“你回来!我我雇佣的你,你给我回来!你不能背叛我啊!”钱洁色一声声的哀号,唤不回保姆决绝的身影。
再一看那三个人,一左一右一中间,将她团团围住,水泄不通,她是叫天只有乌鸦飞,叫地只有虫子爬,真真是上了绝路。
话说钱洁色生日的那一天,她原本是一门心思的等着看好戏,想着她生日了,那三个帅哥肯定会挖空心思的想拍陪着她,从而又大打出手,这样她就可以和女儿免费看戏了。
谁曾想,直到傍晚,也不见那三个人回来,偌大的房子冷清清的,就连钱碧儿也不在,连个吃奶的声音都没有,让她沮丧的不得了。
钱碧儿是谁?当然是钱洁色的大女儿了,当初给这孩子起名字,可没少让钱洁色c心,那三个爹更是争先恐后的,是翻破了无数本的新华字典,又翻破了无数本的诗经论语道德经,又翻破了唐诗宋词三百首,紧接着翻破了各种现代诗集,在他们各自将自己拟定的厚厚一叠名册递给钱洁色的时候,钱洁色爽朗一笑,告诉他们,女儿的名字叫钱币。
当然这结果是钱洁色被他们狠狠地折磨了一番,先是车轮战,钱洁色咬紧牙关,反正她躺着就行了,累的还是你们,就是不松口,就叫钱币。
三男人一看,车轮战是降服不了这个妖孽的,那么就来一举歼灭,终于,在他们前后左右夹击的第三个回合的时候,钱洁色退了一步。取了钱币的谐音,叫了钱碧儿,姓氏是死活都要跟着她的。
三男还是不满意,再次进攻,钱洁色死守城池,站至一兵一卒,死不投降,最终的结果,就是这大女儿跟着钱洁色姓,叫钱碧儿了。
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钱碧儿整天让钱洁色带着,还能有好吗?还能正直吗?再加上钱金来还时不时的来瞧瞧,抱着自己的外孙女,比抱着钱洁色亲切多了。
钱金来常常抱着钱碧儿语重心长的说道:“宝贝儿啊,你可不能像你妈妈那么没用,三个黄金股在身边还不知道珍惜,幸亏最后抓住了,不然全家都得后悔一辈子啊!你得从小就发掘,看准了潜力股,立马就上,现在好男人是越来越少了!”
钱洁色听到钱金来这么说,立马从楼上杀下来,“妈!你跟孩子说什么呢?你就不能叫她点好的吗?”
钱金来翻了翻白眼,“你懂什么,老革命家说了,要从娃娃抓起,胎教那会儿,你不让我来,这都已经晚了!”
“胡说!您要在这样,以后别来了,教坏了小孩子,我还要被埋怨。”
“要么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呢,目光短浅!要不是有我一手提拔,你能有今天吗?”
这是钱碧儿一岁的时候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