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已经十七岁了,出落得灵动人、凹凸有致,喜欢穿绣梅枝的白旗袍,赤足坐在落地窗前百~万\小!说,喜欢叫他‘宸’、让他背着爬楼梯,喜欢吃黑巧克力……
然而,他从来不知道他悉心守护了这么多年、苦苦盼着长大的小白狐,已经在出国留学的这几年,接受了另一个男人的介入。
她放弃了财经专业,执意攻读表演系,兼修服装设计,更在这几年,瞒着国内的家人和他,做了澳洲es杂志的封面模特,小有名气,为她今后的人生做了定位。
他是不反对她这个抉择的。他希望她能选择自己喜欢而又适合自己的方向,做一个独立自主、有思想、有主见的女人。但他介意,她让另一个男人渗透进了她的生活。
这个原名叫韩峻熙的男人,在他去加拿大给她生日惊喜的那天,抱着她在床上翻滚,烛光晚餐被撞翻了一地!
更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她不但不给他解释,反而大哭着将大怒的他往门外推,将他送给她的礼物从窗口扔出来,‘啪’的关上了那扇大门。
那一晚,他站在她公寓外抽了一夜的烟,看着韩峻熙一直没从门里出来,而她,也不曾再露面。
她心肺不好,所以在她面前,他从不抽烟、也不曾发怒。然而那一刻,他想一把大火烧了这幢肮脏的公寓,将韩峻熙灭了,毁尸灭迹!他不是没有这个能力,而是怕她伤心。她即便是少了一根头发,他都是心疼的。
她晶莹的泪珠,滑出她的眼眶,却是在他的心窝砸下了印痕。他心疼这个女人,却不明白,明明是她错了,她为什么要哭,要那么声嘶力竭!
真的是他忽略了她内心的感受么?
如雪看着他y晴不定、凝重冷酷的脸,将手中的手机搁在桌子上,低哑出声:“她叫裴云姿?”
他抬起眸,锐眸中的情绪在一一散去,换上冰冷:“对。”白云的舞姿,天使的舞姿。
“那她和裴妍奚是什么关系?”
他一愣,眸中闪过不解,不明白她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他以为她会问韩峻熙的问题。毕竟她苍白的脸色告诉他,她被这通电话打击到了。
这通电话,他拨的是韩峻熙的号码。
“她是妍奚的姐姐,跟你一样大,二十五岁。有什么问题吗?”
“那她的哥哥就是裴铠泽?她去过岱山岛的那座庄园,对吗?”她的情绪微微激动起来。
他定定望着她,为她苍白的脸色微生歉意,但也只是一晃而过,再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