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你打南宫?”后弦似乎很紧张,提着一件干净的白色披风站在桶边。
我咬咬牙:“我想揍他很久了。”方才一定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就算是妖孽得掉渣也照打。
后弦惊叹地睁圆眼睛:“夫人,你真狠。那张脸你也打得下去。”
“你令堂地,你夫人我哪像你那么好色!”我从浴桶里爬出来,后弦迅速提高了披衣举过头顶,仿佛是在给我遮挡什么春光。
奇怪,老子穿的齐整。遮什么?对了,我现在全湿了,身上衣裙又单薄,往身上一看,果然成了紧身衣,丝绸的裙衫紧紧帖服在皮肤上,上好的材质虽然不至于妨碍我的行动,但却是完完全全勾勒出了我地曲线。。
我拿过披衣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后弦扒着桶檐看南宫秋,他还没浮起来。我
瞥了一眼,拧了拧眉,心扯出了一丝痛,转头,不再看他一眼,我不能心软,南宫秋对我的不是爱,而仅仅是好奇,是占有。
明明知道如此。我不能飞蛾扑火,即使他比轩辕逸飞更吸引人,更充满诱惑。逸飞……对了,得赶快回去。
想到了轩辕逸飞。心头的烦躁被一股暖意代替,他给了我安心和快乐。
“好好照顾他。”留下这句话,我准备离开。
“夫人,不留下?”后弦扯住了我的披衣,我淡笑摇头:“若是留下,轩辕逸飞该找来了。”
“对啊,万一被逸飞哥哥发现就糟了。”后弦放开了手,“可是也让我恢复一下力气好送你。”
“不用。”我摇摇头。环顾四周,四位长老正惊愕地看着我,他们的身前,躺着渐渐恢复元气的白欧仑,他微睁着双眸,苍白的脸上是惊奇。
淡笑颔首。毫不留恋地离去。南宫秋,你吸了我七成的内力。我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
夜半清风寒凉,灌入披衣,残留在身上地药水骤凉,带起我一身j皮。
“阿嚏!”一个喷嚏让我停下脚步,站在自己房檐上开始大打喷嚏,“阿嚏!阿嚏!”
“舒儿!”熟悉而担忧的声音从下而来,立时勾起我满怀哀愁,复杂的情愫在纠结,它们最后化作了郁闷的火焰,有对轩辕逸飞的,对后弦的,还有对南宫秋的,一堆怒火烧红了我的脸。
热血由下而上冲上了脑门,晕眩随即而来,我若飘零的枯叶从房檐上摔落。
“舒儿!”温暖的怀抱和熟悉地清香,他们来得正是时候。我往轩辕逸飞的怀里缩了缩,我也要面子,所以我也在后弦他们面前硬撑,直到回家,回到轩辕逸飞的身边,我才敢表现出自己的虚弱,虚弱地只想躺在铺满羽毛地柔软的大床上,狠狠睡上三天三夜。
“你怎么全湿了!”轩辕逸飞焦急地抵上我的额头,虚弱的我此刻都无力睁开眼睛:“逸飞,答应我一件事。”
“舒儿你说。”
“看见后弦,揍他。”
“好,这个我一定做到。如果你还不解气,我可以阉了他。”
“谢谢……”黑暗瞬即袭来,我靠在了轩辕逸飞的肩头,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舒儿,你这样怎么能睡。”轩辕逸飞一直抱着我,用他的体温温暖我的身体,“洗了澡再睡,乖!”轩辕逸飞拍我的脸,口气像是命令,不让我睡觉,可是我怎么肯?
“恩太累了,手都太不起来还洗澡?
昏昏沉沉地感觉被人抱着走,然后被放入热烫的水中,身上的药香似乎也在淡去。很快,我就彻底陷入沉睡。
好软好软的床,好暖好暖的被子,被子抱起来像狗熊,好舒服……好舒服……
“舒儿……舒儿……”
“恩吵……”
“舒儿,放开……”有人拽我的手臂,想抢我地被子。
“讨厌抢我被子……”我紧紧抱住被子不撒手。“你,你把我当被子!”
忽然,有什么东西堵上了我地唇,软软的,湿湿地,烫烫的,像happy的舌头。
“happy别闹了……”
“海皮?还海蜇皮呢!真是不乖!”
谁?谁在说话?海蜇皮?好想吃。我舔了舔唇,忽然,happy又扑了上来,这次他的身体也压到了我的身上,我不舒服地想推开他,可是,屡屡被梦神拉回双手,苍白的视线里,是一个人影,他压在我的身上,我的唇在被什么啃咬。
春梦?那就看看对象是谁?
奇怪,怎么看也看不清?算了,不看了,万一看见龙皇那就倒胃口了。
“恩……”我发出不满,他好重,真的好重,“走开……”
“舒儿,你到底醒着还是睡着?”
“恩……谁……走开……”
“舒儿,你真是磨人……”身上变轻,舒服了许多。
“恩子……”我开始找被子,被子失踪了。
“舒儿……”又是吻,吻落在了我的唇上,我扭头,吻落在了我的颈上,好痒,我打。
“走开……走开……”奇怪,怎么手没了?
身上变轻了,可是为什么越来越热了?我费力地想睁开眼睛,可是却依然无法清醒,这种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挣扎,很费劲。
“舒儿,我的爱……”
谁?谁在说那么r麻的话?猛然间,我彻底清醒,是这句爱语将我震醒。瞬间地清醒让我很难受,心跳砰砰砰砰跳得让我喘不上气,就像是之前停止的心跳猛然间恢复。
“呼……呼……”是谁的喘息,我的?不,好像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