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我们间还有合作的可能性吗?不要威胁我,我随时可离开长安。”
娇笑道:“人家何时想过要威胁你?不过你若不肯帮助儿,儿只好乖乖的下嫁
石之轩,看他能否领导圣门在这场争天下的斗争中成为大蠃家。人家可不是迫你嘛,而是别
无选择。还有你那擅奏萧的红颜知己说不定会成为牺牲品,因为她是碧秀心遗留下来的祸
根,只有亲自杀死她,石之轩才能嬴得圣门各派系对他的尊敬。”
徐子陵给命中要害,叹道:“还说不是威胁?”
想想也教人心寒,趁着天下大乱,魔门各派暗中不断在各方面扩展势力,林士宏、钱独
关、辅公佑等割据成大小军阀,王世充则与魔门关系密切,赵德言乃颉利心腹谋臣,其他辟
尘、安隆则控制着经济命脉,若这些人全臣服于石之轩的控制下,其力量之大,为祸之烈,
恐怕没有人能预估。
迫在眉睫之前的问题,是可轻易发觉并破坏他们针对香家的行动。
既知他来长安,不论他扮成甚么样子,均可一眼将他看破。
“噗哧”一笑,白他一眼道:“人家是那么可怕吗?以前很多对不起你徐公子的
事,只因师命难违。现在人家可以当家作主,当然是另一番可令徐公子满意的新人事新作
风。我不会迫你去作任何不愿意的事,只希望你能和携手杀死石
之轩,为世除害,这不
是你们这些以替天行道为己任的侠义之士义无反顾的事吗?”
徐子陵苦笑道:“我没有资格作侠义之士,只是见一步行一步的混日子。对付石之轩一
事可否容后再说,他还须一段时间疗伤,我们尚有时间。”
摇头道:“子陵岂是如此短?漱h,若待他重出江湖,一切都迟哩!”
徐子陵皱眉道:“若他留在塞外,你怎样找到他呢?”
道:“何须去找他,我会有方法把他引出来。”
又甜甜一笑道:“子陵是否肯合作哩!不若人家嫁给你好吗?我会做你最听话最乖的好
妻子。”
徐子陵大吃一惊,狼狈道:“大姐勿要说笑。”
幽怨的瞥他一眼,道:“不说便不说。但你可有兴趣听人家的计划,好让你可保着
幽林小谷那位美人儿。”
徐子陵无奈道:“我在听着。”
淡然自若道:“根据圣门先祖遗训,魔门两派六道约每二十年须举行一次聚会,推
举领袖,上一趟聚会在二十年前举行,祝师被推为圣门之首。可惜因天下纷乱,祝师虽成圣
门的尊首,却是有名无实。现在统一之机已现,慈航静斋通过李家占尽上风,两派六道此时
再不团结,待李家一统天下,将重陷抡亡之险。在这种形势下,圣门诸派的“二十年聚会”
有再次举行的必要。祝师已去,是现时唯一有资格的召集人,石之轩必来出席,我们便
有机会杀死他,破他的不死印法。”
徐子陵皱眉道:“你可知我对破他的不死印法,没有丝毫的信心把握。”
柔声道:“假设我们能把断作两截的不死印卷合起来,说不定可找到破不死印的方
法。”
徐子陵开始有点明白因何来找侯希白,摇头道:“师小姐曾看过不死印卷,仍没有
破解之法。”
美眸亮起来,闪动智慧的采芒,动人得教人心颤,也令人心碎!如此天生丽质的美
人儿,却是y癸派新一代青出于蓝的领导人,能在这年纪练成天魔大法,肯定在魔门亦是前
无古人,而她更是魔门唯一深悉他们长生气的人,这使她的天魔功更有鬼神莫测之机。
只听她檀口微张轻轻道:“又是师妃暄,奴家和她怎同哩,她懂的是玄门正宗,石之轩
得玄门与圣门大成的不死印法,任她如何聪明智慧,顶多明白其中部份。但若奴家和子陵合
起来三详,将是另外一回事。”
徐子陵逍:“就算侯公子没有问题,可是杨虚彦是石之轩的继承人,绝不会蠢得要对付
石之轩,那等若他和自己过不去。”
事实上杨虚彦那半截不死印卷早给侯希白偷到手上,记熟后毁去,不过他认为暂时仍不
该让晓得,因为天知道如给知悉不死印法的秘密,会带来甚么后果。
甜笑道:“借不来可以抢,更可把人顺手杀掉,在这方面,徐子陵侯公子和人家的
愿望该并无差异,对吗?”
徐子陵拖延时间道:“这要和希白兄好好商量才成。”
媚态横生的娇笑道:“人家又没有迫你立即答应,我们的二十年聚会就挑在三个月
后的中秋之夜在成都举行,徐公子意下如何?”
徐子陵不悦道:“为何千不拣万不拣,偏要拣成都?”
漫不经意,道:“方便嘛!徐公子既可趁机探篁石美人,又叫置诸于死地而后生,
让石之轩有乘机下毒手的机会。那徐公子当不会诈作应承人家,暗下却泱定爽约。唉!人家
也是迫不得已,所以不得不对你用上点心计,该可原谅吧!”
徐子陵没好气的道:“你何时才能改变害人的习性。”
再露幽怨神色,半真半假的叹道:“我真的再不会害你,子陵相信也好不相信也
好,你会在长安逗留多少天?”
徐子陵很想问她萧铣是否魔门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