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与他并骑驰往位于城心被窦建德征作指挥 。。 第一时间更新总部的都督府,只见街上情况如常,店铺
依然开门营业,民生没受丝毫影响,心中暗赞,笑道:“低估敌人是兵法大忌,嘿!不要少
帅前少帅后好吗?我仍是那个小仲。”
不知是否勾起刘黑闼对素素的伤心事,这铁汉低叹一声,没有答话。
寇仲为分他心神,问道:“黎阳近来情况如何?”
刘黑闼精神一振,道:“李神通兵败退返黎阳,与李世绩闭门坚守,我们攻又不是不攻
更不是,夏王正为此头痛。”
寇仲道:“王世充那边有甚么动静,你们不是与他结成联盟吗?若他肯派兵北上拖一把
李世绩的后腿,即使他如李世民般擅于守城,恐亦回天乏术。”
刘黑闼冷哼道:“提起这人我们便心中有气,据探子回报,王世充把杨侗囚在含凉殿,
迫他禅让以便他名正言顺的称帝。你说这样不懂形势的人我们如何与他合作?”
寇仲讶道:“我还以为他早干掉杨侗登上帝座,原来他仍只是郑王。”
刘黑闼道:“这是夏王与他的协议,就是保杨侗缓称帝,待击垮李阀大军,我们再看如
何瓜分战果。岂知王世充这么不识相,如若他真的称帝,摆明要我们臣服于他,所谓的盟约
顿成空口白话。”
顿一顿又道:“见到夏王再说吧!他非常高兴你肯来找他呢。”
两人驰进都督府去。
当寇仲进入赵城城门,徐子陵、宋师道和任俊亦于洛阳西南一座小镇找到正在休养的雷
九指。
雷九指精神尽复,只是有时会感到疲倦,可见七针制神的狠毒和遗害之深。
徐子陵以长生真气为他舒筋活络后。徐子陵、宋师道和雷九指三人在小厅坐下商议,任
俊则负责生火造饭。
雷九指伸展四肢,讶道:“不见只两、三个月,但子陵的内功却有长足的进步,神速至
教人难以相信,现在我体内似是遗祸尽去,我本以为自己永不能痊愈过来的。”
两人都听得非常欢喜。
宋师道道:“这个懂得七针制神的人既站在赵德言一方,该是魔门中人,如有机会,我
们定要为世除害。”
徐子陵不禁肃然起散道:“若我能再听到他说话,定可把他辨认出来。”
雷九指道:“若真能假扮司徒福荣,会比我原先的构想更是完美,因为典当的生意并不
易为,商誉尤为重要,若香家能在赌桌上将司徒福荣遍布天下的当铺嬴回来,会是如虎添
翼。”
顿了顿续道:“不过我们会露出马脚的机会也很大,因为香贵等闲不会亲自出马,若迫
得他出马与我们决胜赌桌上,依他们一向的作风,必会先作查证,对他们来说这只是举手之
劳,因为香家线眼遍布天下,只要晓得司徒福荣仍在平遥,我们的骗局会立即被揭穿,那时
我们能否逃生亦是问题。”
宋师道微笑道:“听说他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我们或可利用此点,迫他离开平遥避祸。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当然会隐蔽行藏,而我们则于此时现身长安,那便天衣无缝。”
雷九指像首次认识宋师道般,呆瞪他半晌拍案道:“二公子不但思考敏捷,更是大胆老
到,有甚么方法可迫他离开平遥?”
宋师道油然道:“此事可交由我办,近年来司徒福荣的典当业务开始扩展至南方,由于
兼营息口极重的借贷,累得很多人倾家荡产,我可借此为名,修书一封给司徒福荣,明言会
到平遥找他算账,在求援无门下,他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我们要他拣的选择。”
捧菜上桌的任俊兴奋的道:“宋二爷真厉害。”说罢掉头入去。
雷九指欣然道:“不要说是司徒福荣,任何人晓得岭南宋家要来寻他晦气,亦只有找个
愈深愈好的d躲起来。这问题解决啦!余下的问题是司徒福荣长相如何?有甚么特别的喜好
和习惯,爱作怎样的打扮,他的得力伙计申文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们知道得愈详细愈好,
愈能避免给揭破。”
徐子陵道:“这方面全无问题,我们可从欧良材口中得悉所有必须知晓的资料,最妙是
司徒福荣从不接见陌生人,更从未到过长安,这对我们非常有利。”
雷九指道:“我不是泼你冷水,要知百密也会有一疏,如此难得机会,我们是许胜不许
败。平遥不但是李阀在太原最富庶的大城,更与长安有非常密切的贸易来往,只要有一个到
长安辨事的平遥商认识司徒福荣,我们便有露出马脚的可能。”
宋师道沉吟道:“此事确非我们所能控制,能将这误事的可能性减到最低的方法,就是
请欧良材找个久在平遥混日子且熟悉往长安做生意的平遥商人,替我们先一步查清楚在长安
的平遥商,我们遂能先发制人,用种种可行的手段阻止这样的人与我们碰头。”
徐子陵心中一动道:“大道社会是个理想的选择,他们专门负责平遥商的押运工作,理
该清楚谁到了长安,不过要他们合作并不容易,这种事是迫不来的。”
雷九指默然片晌,沉声道:“可否找李靖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