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如月玉脸绯红起来。她不安地看了看门口的方向,低声道:雪儿睡了?
睡了。
向东促狭地笑了起来,没睡又如何?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白了向东一眼,啐道:一点正经也没有。
向东嘿嘿笑了笑,没答话。
一碗粥喂完了,贾如月正待躺下,向东忽道: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先换掉吧,否则发烧没好,又感冒了。
贾如月低头一看,可不正是?本来宽松的淡灰色纯棉睡衣被虚汗打湿了,完全贴在了肌肤上,没戴文胸的两颗浑圆玉立的r瓜形状清晰可见,便连两颗尖挺的r首也显了出来,不由连粉项也羞红了。
我等下换,你先出去吧。
贾如月羞不可抑的低语道。
我看你现在连抬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了,还是我帮你换吧。
向东的心脏狂跳起来,身体内那个魔鬼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行,这成何体统,你快出去。
贾如月见向东灼灼地看着自己,心里也慌了。
如月,这是你说的,事急从权,你乱想什么呢?你能服侍我,我就不能服侍你吗?
这不一样。
贾如月急道,向东却不答话,回身走了出去。贾如月正在不解时,便见向东端了一盆热水进来,一面说道:我干脆用温水给你擦擦身子,这样容易退烧。
贾如月闻言,羞窘无地,正待出言反对,向东却不等她应承,径直来撩她的衣襟。
不行,向东,你还是叫雪儿来帮我擦吧。
贾如月竭尽全力地挡开向东的手,然而病中无力的她又哪里敌得过身体已然痊愈的向东?下一秒钟她睡衣的衣襟已经被向东捏住了往上拉。
雪儿现在连腰都弯不下来,怎么帮你擦?如月,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向东眼看着贾如月柔若无骨,雪腻细嫩的腰身逐寸显露出来,不由屏住了呼吸,喃喃的道。
贾如月闻言一怔,双手果然停止了挣扎。是啊,向东在家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他要用强,他早就遂意了,又何用等到现在?他虽然对我有yù_wàng,但断然不会不顾我的意愿硬来。再说……他又不是没看过。
向东见自己的话奏效,心知虽然卸下了如月的心防,其实同时也给自己加了一道枷锁,只是此刻,他只想饱览这具柔美艳熟的胴体一番,哪怕不能有进一步的进展也甘愿了。再说了,他本质上到底是一个谦谦君子,就算心里千想万想,也不能真个对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饱满浑圆的r廓下沿露出来了,贾如月只觉得羞赧欲死,干脆闭上了眼睛。向东见状,也就大着胆子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她的睡衣完全脱掉,同时放肆地把视线纠缠在她一双欺霜胜雪,丰盈挺拔的玉峰上,那完美的形态是那样的诱人,以至于他胯下的巨m在这一瞬间就膨胀到了极致。更要命的是,贾如月这对雪r的完美是全方位的,那两粒铅笔头大小的嫣红r首,那两朵淡淡而圆满的茹晕,双峰之间的那道天然生就,幽深笔直的细细沟壑……最要命的是,如此的至美胜景在静态时便已美到了极处,更何况此刻这两座玉峰还在急剧起伏着,一层一层的细微r浪随之从r根处荡漾而上,每每到了顶峰处,那两颗r首便像被春风撩拨的桃花似的微微一颤,让向东的心脏也不由地剧烈一抖,心跳乱了一拍……
我扶你躺下吧。
向东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
贾如月一咬银牙,权当豁出去了,任由向东扶着她光滑的背脊躺平在床上,然而下一刻,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居然把床边的被子扯了过来把自己的身子盖住了。
这家伙,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改变主意了?贾如月有些欢喜,却又隐隐的有些失落,不由睁开了美目,征询地看向向东。
我撩开被子把毛巾伸进去擦就好了。
向东苦笑道,否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贾如月忍不住笑了。这家伙真是憨得可爱!
虽然视线不能及,但其实手掌隔着一条薄而湿透的毛巾覆在女人滚烫的胴体上,这种感觉同样让男人难以自持。尤其当向东的手掌游至贾如月的雪r处时,那柔软弹盈的质感让他如痴如醉,明明把那个可爱的r瓜搓得改变了形状,它却不屈不挠地自有一股回复原状的沛然动力,向东忍不住像小孩摆弄玩具一般逗弄着它,贪恋着它,只把床上的贾如月折磨地浑身瘫软,脑袋缺氧,两粒r珠完全充满了血y,硬的像珍珠一般……
裤子也脱掉擦擦吧。
向东好不容易擦完了贾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额头,气喘吁吁的道。
不要!
贾如月话音未落,向东已经在床尾处撩起了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色纯棉睡裤的裤腿往下扯。贾如月这才意会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长裤脱了,只剩一条黑色蕾丝内k。向东依样画葫芦,从被子下面把热毛巾伸进去,细细地沿着她丰腴笔挺的双腿擦拭。贾如月本能地想并拢住双腿,向东却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当他的大手来到她雪腻丰润的大腿根处时,虽然他并没有真个碰到她的s处,然而她只觉得脑袋里轰然一炸,旋即一道热流沾湿了股间……在这一瞬间,贾如月身子忽地一僵,死死地闭上了双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向东分明也体会到了她身子的羞态,因为他猛咽口水的声音是那样的无法掩饰……
如月。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