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种流氓表弟?一开口就调戏女人,你和他是一丘之貉吧?不然,怎么会跟他打得火热?还有,你刚才让那家伙不跟我一般见识,我问你:你是暗指我头发长,见识短吧?”苗雪萍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任黎明早就做好了被修理的思想准备,所以,没被苗雪萍的连珠炮打晕。他歉意地笑了笑,说:“我表弟调皮得很,你是大姐姐了,就原谅他一次吧。”
“我凭什么要原谅他?又不是我的表弟。话又说回来,若是我的表弟,早把他一脚踢八丈远,让他长点记性,别到处惹事生非。”苗雪萍气呼呼地说。
“算了,我代表弟向你赔礼道歉,行了吧?”任黎明无可奈何地说。
“你应该赔礼,谁让你这个当表哥的没带个好头呢?假若你平时很庄重,他也不敢在你面前这么放肆。对了,你是不是常在表弟面前炫耀,说你看了大美女光溜溜的身子呀?”苗雪萍质问道。
“没,我没这么无聊呀。”任黎明委屈地说。
“那你表弟干嘛说你给美女检查很给力呢?他决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流氓话,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嘛,哼!”苗雪萍愤愤地说。
“我…我跳到黄河里去了……”任黎明摇着头说。他懊丧地想:表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碰上给这个少妇检查时来,真是冤家路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