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守道:“你莫推脱,不妨事,便清唱一个来听又怕什么?”那陈官儿没法儿,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立住,拿捏起身段,唱了一段西厢,身段轻软,声腔婉转倒真真不凡。
梅鹤鸣不由道:“唱的确好,你怎会唱这个?是南边的人吗?”周存守却搂他在腿上,亲了个嘴道:“你莫跟我抢人,我们俩如今正好呢。”说着,吃了口酒,嘴对着嘴哺在那陈官儿嘴里,亲密处自不避人……
梅鹤鸣不大好男风,只笑着吃了半日酒,待吃的差不多了,周存守便邀几人去小倌馆里乐一乐,梅鹤鸣哪里肯去,寻了个由头家来,也差不多到了掌灯时分,径直往后头来了。
一进屋,宛娘嗅到他满身酒气,不禁皱紧了眉头,煽了两下问他:“怎吃了这许多酒?”梅鹤鸣把衣裳脱了递给她:“没吃多少,只不过味儿大些罢了。”使人备水洗澡,忙忙的让摆饭,吃了饭就使唤吴婆子去薰被铺床,收拾停当,挽着宛娘的手上了床榻。
放下锦帐,便来扯宛娘身上的中衣,宛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