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曜不明所以,看着她,反问道:“什么真好?”
夜清歌不说话,什么真好啊?
——笨蛋,当然是有你真好啊!
刚刚肚子痛得额头冒冷汗的时候,夜清歌真的很害怕,仿佛身子一直在往下坠,下面是无底洞。
是他一路上握着她的手,一直告诉她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也是他在她昏迷做噩梦的时候守在她身边,让她即便是在梦中,都可以感觉到温暖的力量。
这些说说出来会不会太矫情呢?她们都在一起三年多了啊……
可是席司曜的眼神是那么地期待,好像他明明是知道她在说什么,却非要她说出来。
这个男人啊……
“当然是有你真好啊。”夜清歌歪着头,俏皮地说道。
就像他自己说的,有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啊!
席司曜愣了愣,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大概原本是想捏的重一点的,可是看到她的脸色还是微微有些苍白,所以,在他的手碰到她的脸颊的那一瞬间,他收了力,总是指尖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刮了一下。
夜清歌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那眼神柔软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看得席司曜也是满心柔软。
他放下了手里的粥,俯下身去,轻轻地抱着她,在她耳边问:“这样会疼吗?”
“不会。”
“嗯。”他好像在她耳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夜清歌笑的更甜更美了,只是好像自己的身体真的很不争气,她一笑,就痛。
席司曜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儿就放开了,然后就继续给她喂粥。
可能是因为刚醒来,夜清歌的胃口不是很好,清粥小菜吃了一些也很快就皱眉说不要了。
席司曜看了看她,也没有勉强。
两人都安静下来,偌大的病房里,气氛居然一时有些古怪。
夜清歌抿了抿唇,忽而出声问:“孩子没事吗?医生怎么说?”
席司曜抬眸看了看她,虽然知道她心里是知道孩子没事的,但是既然她问了,那么他就说,“孩子没事,不过医生说你身子太虚了,要在床上静养一个星期,不许下床。”
“啊?”夜清歌以为自己听错了,静养就静养,但是不许下床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这一个星期她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吗?
席司曜就在她震惊不已的目光中,淡淡地笑着说:“你没听错,的确是一个星期不许下床,必须在床上静养才能保证孩子没事。”
夜清歌原本还想抗议的,但是听到最后一句,顿时蔫了,“少一天都不行吗?”
“这事也不是我说了算啊。”席司曜摊摊手,有些无奈,“你要是表现好,说不定医生会早点让你下床。”
“医生又不是没有都盯着我。”夜清歌撇嘴,“他又不知道我表现好不好。”
席司曜笑笑,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不住地将眼神看向她的腰间。
夜清歌正在苦恼自己要一个兴趣不能下床,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直到席司曜倏然靠过来,她才惊了一下,“你、干吗?”
席司曜没回答,只是一只手来到了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