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会越来越近了?现在竟然还一起搞到了床上。
宋予乔头疼的毛病又犯了,从温哥华回国的这几年,明明头痛的毛病已经好很多了,看来还是要问母亲从温哥华开点药寄过来。
她一向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对于任何事物都观察的非常仔细,或许正是因为长时间做别人助理的缘故,心细地发现,在床头柜上印着的酒店名牌,并不是昨天入住的那一间酒店!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连入住的酒店都转移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
宋予乔霍然开目:“谁?”共丰宏血。
“我,”门外裴斯承说:“刚刚出来没有带房卡。”
宋予乔愣了片刻,才将被子卷起来,在胸前围好,拖着地走到门口来开了门,裴斯承一手拎着内衣的纸袋,一手拎着外卖的包装袋。
…………
换过衣服之后,宋予乔和裴斯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盯着面前的外卖餐盒,不语。
宋予乔用冷水洗了洗脸,较之刚才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了。
“裴……”
裴斯承比了一根手指,向前伸好像是要触碰到宋予乔的嘴唇上,宋予乔惊觉先向后侧了侧身。
裴斯承轻笑一声:“先吃饭。”
他将外卖袋子里的两份粥端出来,一份微咸的皮蛋瘦肉粥放在宋予乔面前,小笼包打开,立即一阵香气扑鼻。
看着裴斯承不容分辩的神情,宋予乔也实在是饿了,就吃了两个小笼包,皮蛋瘦肉粥味道很鲜,她一口气就喝了一大半。
她说:“裴总,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晚上?”
宋予乔疑惑:“不是么?”
紧接着,她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亮起的日历,竟然已经过去了一天!这一天难道她都是这么睡过去的吗?!
裴斯承向沙发后面一靠,手臂撑在沙发扶手上,目光沉地看着宋予乔,用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不急不缓的语气:“有人把你弄晕了下了药,然后扔到我房间里了。”
宋予乔没有打断,等着裴斯承继续说下去。
裴斯承继续说:“然后华筝来了……”
“什么?!”宋予乔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华筝来了?”
裴斯承被宋予乔这种表情逗得忍俊不禁:“华筝一向是喜欢捉我的奸,上次不是还带着你去捉奸了么?”
宋予乔默然。
那倒是不假,但是,如果真的让华筝看见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是其他人,哪怕是一个随随便便的陌生人,也比这个让华筝追了三年的裴斯承要好啊,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裴斯承。
而现在想来,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再想要像以前一样划清界限,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了。
宋予乔闭了闭眼睛,她是华筝的闺蜜,虽然说她被下药了毫无意识,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对不住华筝。
“然后呢?”
裴斯承说:“我就带着你从楼上跳下来,逃跑了。”
宋予乔:“……”
这样的谈判,似乎效果并不怎么好,前面的浴室门半开着,里面因为刚才的洗浴,这个时候热气蒸腾着向外冒,而身边是一张大床,被子凌乱衣物凌乱,导致宋予乔的脑子也很凌乱。
最后,宋予乔开口有些艰涩,说:“裴总,这一夜……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请您忘掉。”
裴斯承嘴角的笑意已经渐渐消失了,眼眸又恢复了那种波澜不惊的状况:“你是说……就当是yī_yè_qíng?”
yī_yè_qíng?
宋予乔听见裴斯承的用词,心里难受了一下,这三年来,就算是叶泽南没有碰她,她也从来没有放任自己的**去找过其他男人,yī_yè_qíng这种词,在她心里,就昭示着是一种背叛,彻彻底底的背叛。
在叶泽南口中说她是不干净的,但是在她自己心里,她自己是干净的。
只不过现在……恐怕真的成了叶泽南口中的……不干净了。
“嗯,”宋予乔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已经坚定无比,“就当是yī_yè_qíng。”
裴斯承看着宋予乔这一副好像是壮士扼腕的表情,不由得就想起了每当裴昊昱在外面闯祸之后那磨蹭的小样子,果真是如出一辙的母子两个,不禁心底里笑了笑,说:“但是,我这人从来都不跟人玩yī_yè_qíng。”
“嗯?”宋予乔抬眼。
裴斯承一句话说的道貌岸然:“我只跟人做长期炮友。”
宋予乔:“……”
裴斯承继续说:“就算仅仅只是yī_yè_qíng,华筝也接受不了。”
宋予乔语言滞涩:“这件事情……我觉得……”
恰在此时,裴斯承的手机响了。
他站起身来,说:“我去接个电话。”
宋予乔看着裴斯承挺拔的背影,心里想,难道裴斯承就是那种外表衣冠楚楚,内心骚动的男人?
看起来不像啊。
哦,不过确实是有所预兆的吧,从陪着华筝去捉奸,在走廊上那一眼,他清冷矜贵,却眼神灼灼的把她逼的别开了脸。
宋予乔脸庞又有点发烫了,需要再去洗把脸。
………………
裴斯承接到的是袁鹏飞的电话。
“裴总,我是风腾的袁鹏飞,不知道您是不是还记得我……”
“必须得记得你。”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