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彭莹‘玉’把嘴‘唇’都咬出血来,他不是第一次站在战场中指挥这多人打仗,但第一次承受做主将的压力,“你况师叔,还有况普天,如果他能突破鞑子的阻挡过来支援,我们还有机会。”
况普天的部众是义军中最能战的兵马,周顺早就在想着他了,但东边东来山方向喊杀声震天,况普天迟迟没有出现。
中军的战斗持续近两个时辰,如果他能突破鞑子的阻挡,应该早就到了吧。周顺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两人正在说话时,战场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他们抬起头,见几乎所有人都在朝东北方向看。
一支兵马正沿着山间小路飞驰而来,那些人没有打旗帜,但周顺一眼便能看出来,那不是义军的兵马。
“官兵来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都不得不面对无法回避的事实。
官兵只有突破况普天的防御才能到达这里,即使况普天战败了,也应该是溃兵先到,然后才是追兵。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况普天走了。
“况普天去哪里了?”彭莹‘玉’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大声呼喊,他嗓子沙哑,所有的镇定和自信顷刻间消失的无隐无踪。
况普天去哪里了?
他们无法想象况普天会临阵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