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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和冰块儿已经有个三岁半的儿子了,在上次记者招待会上金傲月就是用我儿子的照片哄我保持微笑的。不是我吹,我儿子要是现在开始混演艺圈,保证从老到少秒杀全场。不说我吧,我从不否认我的美貌,单说冰块儿的基因就够我儿子出类拔萃的,如果我和他当年是一场荒唐,那么唯一正确和幸运的便是我有了这么一个让我得意骄傲的儿子。
冲进冰块的办公室,我那智商超过180的儿子正在看他爹地的电脑,小模样面无表情时真心像极了缩小版的冰块儿。可是一看到我,这小家伙就现形了,唉,谁儿子跟谁亲啊,我感叹着迎接向我奔来的小身影,抱了个满怀,他露出了笑脸,这个时候就像极了我,弯成月牙的眸和若隐若现的两个小梨窝。
“妈咪,我好想你。”脆生生的声音满是感情,对着我的脸颊来了个香,小家伙的表情很满足。
冰块儿随后走了进来,边系衬衣的白金袖扣边扫了我们俩一眼。儿子抬头看向他,大大的笑脸不变,从我怀里转向他的裤角,冰块儿弯下身把儿子抱起来,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松动了些,他轻声问着儿子,“小念,告诉爸爸,刚刚在干什么?”
我着迷地看着冰块儿此刻略有温度的俊颜,心里真真有些酸。我早说过这世上还活着能让他露出笑脸的就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们的儿子龙念,另一个,当然不是我!
儿子傲娇地一扬头,炫耀道:“人家刚刚在帮爹地看货币。”虽然已经夜间了,但这不妨碍我儿子看着那升升降降的线路图发挥灵感。半年前他第一次坐在冰块儿腿上看那些线然后皱着小眉头指了指某外币的标栏,为了让儿子开心冰块儿大手笔投入一千万给儿子当玩具,结果第二天那个战火连天的国家竟然汇率升了……从此,龙铭幽这家伙就开始培养儿子这方面的天赋。
龙铭幽眼角弯了一下,快得不易让人发现。我收回神走到他身边接过儿子抱回自己的怀里,不看他,尽量掩示自己仍然为他着迷的心跳和还软着的腿,我略有抱怨地斥道:“现在这么乱套的时候,你怎么把儿子接这来了。”
儿子大多数的时候在美国,因为龙家主家都在那边,偶尔跟着龙铭幽飞到日本,他工作,儿子粘我陪我。所以到现在,没有几个人知道我已为人母,就像没有几个人知道我是龙铭幽的女人一样,这件事低调而保密,你们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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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女人,当年我妈费九牛二虎之力把我送进演艺圈,本着出名要趁早的家训熏陶我我想没野心都有点难。可是我再上进也比不过有个好爹有个好靠山的人,后来再遇到成靖天,我那点壮志就全渣了。后来被迫到了美国,带着一腔的愤恨,整个人如遁了魔道一般,疯狂的只想复仇复仇,被最信任的人伤害和抛弃,没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懂那种痛。
就在我的怨气突然忽高忽低无法平稳时,何婉清告诉我机会来了!在某个月黑风高夜,在被何婉清一番洗脑后,我把自己打包成个礼物样有些壮志凌云的就上了!可真被扔在一间套房里裹着蚕丝16孔被、被香薰薰得昏昏欲睡时,我突然有些后悔了。我觉得我不该如此堕落,我曾经是多么看不起那些跟了老头子上床换得名利的人啊,二奶也好、戏子也罢,我觉得我命不该如此。
我掀被跳下床,还没等奔到门边,门开了,惊惶间只看到逆光而站的高挑身影,全身散发出冰冷骇人的气息。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套房中央,他眯了长眸打量我,看得出他也很意外我的出现,我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什么,他低沉的嗓音瞬间蛊惑了我,他问:“老头子让你来的?”语气是颇为挑衅和寒冷的。
也不知道是空调太冷还是他太冷,我牙齿打颤的幅度太大,头也就点了起来。
然后他就笑了,他说:“很好,我接了。”抬手,关掉灯光总电源,屋内陷入黑暗,我想要尖叫,却被冰凉柔软的唇吞了我的惊恐。
他把我压倒在床上时冷声说道:“叫,用力地叫,使劲地叫。”
我吓得已经不成声,他直接挤了进来,纵然我当时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受不了他的雄伟,尖叫着,不知道是快感还是恐惧。那一晚他几乎没停过,天露鱼肚白时才睡去。我全身疼、到处都是被扭擦的痕迹。我背对着他想到他口中的老头子也就是他的老子,据说这个刚刚上了我的冰块儿不近女色,老头子特别着急才给他物色女人,虽然我想不通到底为了什么老头子会选上我。
我是从何婉清口中听说过老头子的。老头子是个很牛掰的人,美籍华人、从十几岁开始当小混混过吃不饱住不暖的生活,人都说是命啊,不知咋混的一下子就混得风生水起,不能说是整个华人圈的老大,但跟老大也是交情颇为深厚。后来可能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好混,弃黑从商,早几年唐人街半个街都是这老家伙的商铺。再然后老家伙又转战日本,最早与日本人合作开发电子行业,可以说算是半个成功的人。另外半个不成功就是他不是个成功的父亲和丈夫,妻子早死,儿子与他仇人一般,我后来听说是因为冰块儿的妈死在冰块儿面前,还是因为那老家伙早几年惹下的黑债连累的。
突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