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吹捧自然就有人黑,我才回国三天,各大网络上针对之前对我的造势就有了置疑的声音。甚至有人挖出了我早年的一些新闻,当然,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不雅之事,虽然我没有那样的照片被公布当然我也确实没拍过,但关于我离开国内的原因之一,这件事被借题发挥大肆炒作了一把。
“雅崎,你好,这次回国你的声名真是大噪,不过,你以前是叫钟雅琪吧?王其的琪!为什么这次回来改了名字里的字呢?”记者甲首先发问。
我眯了眼看他,要好好记住这家伙的名字和单位,太上道了有没有!回头我得让傲月记得多送点礼让他继续这么犀利,把我不屑刻意去发声明解释的事轻飘飘问出来,这个得重赏!我接过话筒对他点头微笑,不伦不类地答了一句,“因为算命啊,我五行缺土,所以用了这个带山字旁的崎,一座山,这得多少土啊,哈哈哈。”没忍住,我先把自己逗笑了~我的确是算过命,命里倒说我是大富大贵,可我觉得我前二十几年实在是活得崎岖不平,所以我改了名字里的字,这种实话我会到处说吗,姐真的很苦,你们懂就好。
我一笑,下面的记者们也都跟着捧场的笑,我心里鄙视一句“一群白痴”,面上还得装作平易近人,“哪位还有问题?姐,咳,雅崎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记者们稍变霁色的脸又恢复了正常,记者乙真心是个实在的孩子,站起来很直接地就问道:“钟雅崎小姐,我恰巧有同学在日本做记者,他告诉我当然啦,也包括我们对日本演艺圈动态的了解,您在日本并不是网络上说得那般红透半边天,不知道这事你能否给大家解释一下?”
我笑了笑,“叫我雅崎就好。”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当小姐的!我接着说道:“关于红不红这事,仁者见仁吧,我也不觉得我红,我一直觉得吧,做艺人是我的工作,并不是要什么名气,如果只是为了争取名气而从事这一行,那么对不起,我觉得这是对这份工作最大的污辱。”看看我这范儿,你瞎了才把我看成是小姐!
被我四两拔千斤地一搪塞,全家是小姐的记者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毕竟我刚回来就这么轰动,他摸不清水深也探不到我的后台,明哲保身他还是懂的。
同他一样懂得行规的人很多,所以现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我深以为国内的记者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道行啊,果然,又有人站了起来。
他一起身,所有人都向他投去了目光,这人我知道,金傲月连夜把国内知名“娱妓”的底细摸了一遍,这位便是其中之一,以刁钻毒辣加缺德的问题及文笔而出名,这个社会现在变态到另人发指,这种不留口德的人反倒被评为敢于挖掘真相的年度十大杰出“娱妓”,我呸!
“雅崎你好,我是星娱乐周刊的周广知,”他先来一段自我介绍,我在心里腹诽这家伙的名字真是合衬他这个人!他接着问道:“我从事新闻工作有十年有余,关于当年你为何离开国内我也有过报道,想请雅崎给大家说说,当年人人都叫你yín_wá,你现在可否再说说你的想法?”
这家伙连敬语都不用,看来是真心看不起我,不过谁让姐当年确实干过不少二事呢,也因此姐这次也算有备而来,姐不怕他,嗯哼~
漾开笑脸,我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身子,所有人都瞪着眼看我,却不见我脸上有一丝尴尬和慌乱,我扶正话筒轻启唇瓣,淡笑着用放柔了声音说道:“一个女人摊上这样的名声确实是有够倒霉,但我觉得我最倒霉的不是摊这样的名声,我最倒霉的是在年轻还那么相信爱情的时候爱上的全是人渣,我不是要骂人啊,只是引用一下现在流行的网络语言,不是有说嘛,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爱上过一两个人渣,没有谁能随随便便当妈!”我又是一句玩笑般的话语,也透露了我对国内行情一直关注的信息,“当然,关于当年的事我会很客观地写一本自传,我已经在酝酿这件事了,孰是孰非,到时候你们可以再做定夺。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周记者能在此之前为我做一次专访,我愿意把书里的一些细节早点透露给你。”这家伙不就是喜欢挖人隐私戳人痛处再毒舌抨击以此出名吗?我给他这个机会!砸死他!
听了我的话,周广知笑了,在场很多人如周广知一样懂,这样的问题我怕是早做了准备根本问不倒我,而周广知却因此得了一个专访的先机甚至有可能是独家,他怎能不高兴。满意地坐下,他看我的目光里,有捕捉猎物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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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人在江湖飘不得不防刀,接下来的几个问题都很公式化地按我的公关部给的剧本来走,意兴阑珊地应付完还要堆着我不屑地假惺惺地笑向所有记者致谢,金傲月站在角落里举着一张照片煽动我脸上的笑容不要垮下来。
这次记者招待会开在s市的六星级酒店,做为此酒店的vip客人我自然有专属电梯的使用权。退场后我迅速窜进电梯,甩掉高跟鞋靠在箱壁上长长出口气,烦死姐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