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抽送起来。我儘量将xx抽到xx口,再勐地插到底,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老师原来舒服的呻吟一会儿变成了哭似的喊叫,除了“操死我吧!”
终于,她向上弓起腰部,然后全身一震,抽搐起来。我的xx感觉到一阵灼热和老师肉壁的快速收缩。我用手拉起老师刚要放下的腰部,说:“等等!我马上来!”然后一阵拚命xx,xx的酸麻感觉快速传遍全身,当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xx时,我闭起双眼,将xx死死顶
住老师的yīn_bù,积蓄已久的jīng_yè射进老师的xx,我的全身也一阵抽搐。由于jīng_yè的pēn_shè,老师也随我一起哼叫不止。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肖依老师和我由一见锺情到上床xx又到深深热恋,几乎天天要见面。
肖依是个才女,不但人长得好,还能歌善舞。学校组织什么活动,总能见到她的身影。我其实也一样,从小就受艺术熏陶,一直就是文艺骨干。在我们两个的指挥带动下,我们班总是能在上千人的学校里拿大奖。从另一方面说,这些活动也给我们两个的接触提供了
许多条件。
学校有一个综合活动中心,一、二层是体育馆和健身房,三层是舞蹈、音乐的练功房,四层是书法、绘画等活动展览的场馆。周末时,有不同爱好的同学们可以到不同的场所去活动,各种比赛和展览也时常举行。
我和肖依总在这里碰面。她弹一手好钢琴,我的小提琴拉得也不错,因此经常合练一些国内外的名曲,围观的听衆总也不少。我知道大家感兴趣的不仅仅是我们的音乐,许多男生是来看肖依老师的,而女生则时常希望引起我的注意。可一旦音乐响起,我们两个的注
意力就集中在乐谱里了。
我们在音乐里寻找相互的爱恋和xx,儘管面对衆人,但这种大胆的表露却隐藏在音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能体会。我们不时深情对视,相互调逗地微笑,让周围初谙风情的少男少女们领会那份温馨的情感氛围。有时情到浓时,我下身就要蠢蠢欲动,小提琴就要走调
,老师总在这时给我一个外人不易觉察的浪浪的眼神,嘴唇也强忍。我马上就发现她的两条美腿紧紧并在一起蹭来蹭去,弹钢琴的手也不听使唤了。这时我会通过小提琴的变调提醒她我注意到了,她才会如梦醒一样赶紧调整身体的姿势和音乐的节奏,那红晕一下子从迷
人的俏脸跑到长长细细的脖子上,红红的嘴唇就让细白的牙齿咬住了。到了晚上幽会时,她总是哈哈大笑,嘲笑我在那种场合竟然让xx硬了起来。当我反唇相讥时,她又撒娇似地扑在我身上捶打,说是我挑逗她才害她情不自禁。我说我什么时候挑逗你了,她就耍赖说反
正我是挑逗她了,弄得我没办法。之后自然又是一场欲仙欲死的床上大战。
她喜欢藏书,古今中外的名着摆了满满两大书柜。我也是个书虫,看见书就不要命。
一天我在她书房的书柜里翻弄,在最下面的夹层里发现一摞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得东西,搬出来打开一看,竟是同学们私下传说的“xx”“金瓶梅”!
我兴奋得赶紧打开看。正在客厅收拾东西的老师听见书房里的动静,进来一看,拉长声音“哎呀!”一声,急急地跑过来,一把将书夺了下来:“谁让你乱动书柜的!你还没成年呢,不能看这种书的!”我一脸不高兴:“当初”红楼梦“、”西厢记“你也说未成年
不能看,可后来你还给我讲解呢!我已经17岁了,离成年也不远啦!”“这本书跟以前的不一样嘛!”
老师白了我一眼,冲我“呸”一声,说:“你个坏蛋,明知故问!”我依旧追问:“我没看过,怎么会知道?你看过,告诉我吧!好姐姐,求求你了!”老师的头已埋在了我的胸前,声音象蚊子叫似地小得几乎听不见:“你自己看嘛!
我懒得管你了!”
我坐在沙发上,拉老师坐在我的大腿上,“繁体字,还是你给我讲解吧!”
老师挣脱开我的胳膊,坐在我旁边,一头又扎进我的怀里,说:“我不!我不!你又要使坏!”说完就捶打我的裤裆,实实打在我的xx上,她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坏!叫你坏!”
说来很奇妙,肖依比我大6岁,又是我的老师,可渐渐我发现怎么也难以把她视爲自己的老师。有时遇到什么事,她总像个大姐姐,可一旦在床上,她却像个小姑娘,情到浓时虽然放浪,但始终难掩羞羞搭搭的样子。而我自己每到这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一股男
子汉的心情,産生一种要保护她、爱抚她和玩弄她的冲动。
当我伸手去抚摸她丝绸衬衫下鼓鼓的xx时,她挣扎了一下就像个小猫似得软软地躺在我怀里,任我肆意抚弄,呼气也粗重起来。一会儿,肖依双眼蒙矓地斜视,“今天别弄了吧?我有点累,你先看书吧!看完了再!好吗?”我明白她的意思,低头吻一下她的嘴,然
后长呼一口气,答应了。不过,肖依不让我把书拿出去看,所以只能抽空在她的书房里看。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