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老公,人家要死了!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啊!”熟妇在被阿飞按压在墙壁发狠冲撞的同时,肌肤霎那间绷紧,发出哭泣般的呻吟,ai液源源不断地涌出。空空的酒窖里全是两人疯狂的喘息呻吟。
阿飞感觉到了庞然大物在她的rou洞内一阵阵的痉挛,龙头也明显得涨大了许多,马上就要发射了!阿飞疯狂地抱紧熟妇浑圆的臀部,胯部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收紧的阴壁,直达底部顶在了熟妇陶虹正在痉挛抽搐的子宫口上,火山爆发,浓浊的精虫急涌而出,全部pēn_shè进了颤栗收缩的子宫内。熟妇陶虹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觉庞然大物在体内疾速颤动,连续进出,次次插到身体最深处,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不由连声惊叫,语音yín_dàng,再次到了今天第三次的绝顶**。瞬间樱唇大张,凤眼迷漓,双手死死搂紧阿飞的脖项,子宫壁一阵强烈的收缩,腔道内的肉壁也剧烈蠕动吸咬着阿飞的龙头,大股的ai液再次涌了出来,将阿飞的龙头烫的暖洋洋热乎乎的。
**后,阿飞再无力支撑熟妇陶虹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的臀腿放了下来,坐倒在沙发上面,熟妇瘫坐在阿飞的大腿上,趴伏在阿飞胸前细细喘息呻吟着。阿飞爱怜地轻抚着熟妇**后汗湿而更加滑腻的**,无声地品味着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
陶虹感觉虽然还有点胀痛,但是又麻又痒、又酸又,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从*里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那股舒服劲和快感美,是她毕生所末曾领受过的。这也难怪,她的丈夫孟庆合物小力衰不说,还在医院金屋藏娇,置她于罔顾,一个月都不和她交欢一次,以尽丈夫之责。使她每天每夜,过着好似守活寡一样的生活,身心空虚寂寞,性的饥渴无处发洩,第一次偷情,就碰上这样一条粗长硕大的庞然大物,尤其阿飞那一身男子汉的阳刚气,别说让他的庞然大物在自己的小里面,就光是搂抱着他那年青力壮的身体,被他的阳刚之气碰触在自己的身上,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触觉”上的舒适感,这也就是俗语所说的“来电”吧﹗
男女两性相悦,可分为:“视觉”、“嗅觉”和“触觉”三大步骤,尤其是“触觉”最为神祕敏感,很多并不太熟识和相爱的男女,往往被对面一触摸到身体上的某一处敏感部份,就会激发起**来,而毫无条件的和对方发生**关系了。尤其是女性。君若有办法能触摸到她娇躯上某一个部位的性敏感之处,使她春情激荡**高涨,她就可任君大快朵颐而饱餐一顿美人肉啦﹗总之一句话,女性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和器官都是天生有性敏感度的,只要你能触到她的痒处,就一定能够吃到这块肥肉了。终日陶醉在欲火中,而尽情享受那种偷情的紧张和剌激感,以及那火棘辣、缠绵绵、舍生忘生、蚀骨**的**乐趣。
如今熟妇陶虹己经死心塌地的热爱着阿飞,恨不得如胶如膝,巴不得朝夕相守,如醉如痴、爱护备至,将那二十余载的夫妻之情已经抛到九宵云外出了。她完全把阿飞视为亲丈夫一样看待,又像妈妈照顾儿子一般的呵护,使阿飞得到了母爱和妻爱的双重享受。
他二人一个下午就在酒窖这个小天地中**相程、随着心意,任意去寻乐,尽情去享受,使二人领略到性的美妙,欲的奇趣,不论日夜,性之所至就随心所欲的,取用站姿﹗坐姿﹗仰姿﹗卧姿﹗跪姿﹗爬姿﹗尽其所有的各种**姿式﹗来尽情交媾﹗尽性取乐。极尽fēng_liú之解事,过着那多彩多姿之性生活,恨不能终日沈醉在温柔乡中,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从快感的余韵中逐渐恢复过来的熟妇陶虹意识到今天在酒窖已经与身上的阿飞交媾了数次,粉颊通红,小手抚上阿飞俊朗的脸颊,娇嗔地看着阿飞,一声叹息道:“你这个小坏蛋,人家要被你搞死了!”
阿飞看着陶虹亦嗔亦羞娇软无力的诱人神情,真是感到快美无比,满足地道:“阿姨累了吗?刚才你到**的时候真是又漂亮又吓人,我的宝贝都要给阿姨夹断了呢!”
陶虹无力的捶打阿飞的胸膛,不依地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你坏死了,来了那么多次,人家全身都酸麻酥软了!”
阿飞内心窃喜,双手轻柔地抚弄陶虹丰硕饱满酥软而有弹性的**,大嘴凑上去,吻住了熟妇那红润欲滴的樱唇,她无声地配合着,完全臣服在阿飞给予的快乐之中。
两人你来我往唇舌交缠了一会儿,终于感觉已经太晚,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分开了唇舌。阿飞先直起了身子,把仍然娇软无力的陶虹带起来,扶靠在墙上,帮她整理绫乱的衣裙。
穿戴好后,陶虹恢复原先端庄妩媚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