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了是吗?我的杏奴也有喜了啊!”阿飞大喜叫道,随即又失望满面地说道,“那不是就意味着前两三个月我们都不可以宝剑入鞘双修双练了吗?宝贝杏奴?”
“是啊!主人!”铃木杏里爱抚着阿飞的胸膛,温柔地赔笑道,“所以,杏奴求主人体贴一下人家,先疼爱其他姐妹,等到过了这两三个月,杏奴再好好服侍主人,随便主人你怎么样都可以,好吗?”
“好吧!杏里姐姐!”阿飞搂抱着铃木杏里绵软的柳腰,温情款款地疼爱道,“从今天起,杏奴升格为杏里姐姐,我会好好关心疼爱姐姐的哦!那你暗中防务的时候也要千万小心一点啊!”
“主人,杏里能够跟随你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气!”铃木杏里感动的热泪盈眶地说道,“主人,你能够对我说这句话,杏里就心满意足感激不尽了。杏里心甘情愿作主人一辈子的杏奴!好主人!”她动情地在阿飞耳朵旁边娇羞妩媚地低声呢喃了一句话。
“真的吗?”阿飞坏笑道,“好吧!我热切期待着我的杏奴高档次的服务哦!早点休息吧!宝贝!”和铃木杏里亲热拥抱吻别退了出来。
外面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无边无际的夜空,阿飞心情激动地轻轻推开了婶婶田秀玫虚掩着的卧室房门。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如丝缎般爽滑的肌肤只披一件透明的睡衣,勾勒出她浑身令人消魂的窈窕曲线和身阿飞,那如水柔顺光滑的秀丝,娇媚的红唇,挺直的鼻,秋水的眸,丰润的**,曼妙的芳草,隐约可见,每一处无不显示着她的神圣纯洁。她身体侧卧,粉臂支头,双腿并拢,安静而闲逸。只有漂亮的玉趾在高跟的便拖内俏皮的动作,似乎在给已急不可耐的阿飞以暗示。
当阿飞饿虎扑食一样扑压到婶婶田秀玫的玉体之上,她立刻迫不及待地主动伸出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食髓知味甜美忘情地呻吟着。阿飞贪婪的吞咽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两个柔软的**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癡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唇瓣碰撞,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淫糜声响,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小坏蛋,不是到杏里那里去了吗?还来婶婶这里干什么呀?”婶婶田秀玫勉强推开阿飞的重压,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好婶婶,我那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阿飞坏笑道,“刚才两个笑话终于驱散了婶婶的烦恼忧愁,换来了婶婶的甜美开心的笑容,我的心里啊,别提有多高兴了!”
“呵呵!”婶婶田秀玫想起来刚才阿飞讲的笑话就忍俊不禁感到可乐,娇笑着揶揄道,“你上大学是不是都把精力用在了学习讲笑话勾引女同学上面了啊?”
“其实,不光我们男生讲笑话,女生一样很有幽默感的。”阿飞搂抱着婶婶田秀玫丰满玲珑的娇躯,低声说笑道,“我们大学大学语文老师正在上说文解字课,讨论的是男人的‘男’字。
黄教授问大家一个问题:‘为什么男上面是一个田字呢?’
‘因为男人要负责种田嘛!’阿辉回答。
‘很好!’教授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为什么下面还有一个力字呢?阿芳,你来回答看看。’
阿芳想了一会儿,然后结结巴巴的呢喃道:‘男人下面没有力还能叫男人吗?’婶婶,你说女生幽默不幽默?你说她说的有没有道理呢?”
“小坏蛋!满脑子的乌七八糟,连笑话都不干净!”婶婶田秀玫自然听出了笑话里面的一丝荤味,芊芊玉手使劲在阿飞胸膛上掐了一下,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外面雷声大作,暴雨倾盆,婶婶田秀玫害怕胆怯地顺势扑进阿飞的怀抱里,阿飞默默地搂抱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纤细柔软的腰身,脸庞趴在她的高耸的sū_xiōng之间慢慢扭动摩擦着。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的喘息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天啊,这个小坏蛋,又挑动了她的芳心,也许是她的春心。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爽快地呻吟出来,她妩媚的眼睛舒服地微微闭合,樱桃小口微微张开,重重地吐出来一口气,勉强压抑住了动情的呻吟。
娇羞少妇婶婶田秀玫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阿飞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隔着她的连衣裙,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之间进发,顺势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换了其他人看到如此香艳情形,肯定早就脱衣上阵了,而阿飞却不急,他依然轻轻爱抚着娇羞少妇肌肤,每寸每厘,或轻或重,或搓或揉,或缓或急,眼看着美人儿已是娇喘吁吁美目迷离……(此处删节****字)
两个人感觉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紧紧搂抱着飘飘欲仙,共同飞翔在爱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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