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派车,不帮忙,他在一边冷眼旁观一切,他真是可恶极了!
男人突然冷笑一声,抚了抚额头,转开了眼。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这些天你……”
牙齿打颤,她浑身颤抖的有些语无伦次,绞紧的双手都是一片冰冷,胃里又是一阵阵的抽疼。
“可蓝,现在这样,你还是不满意?”
他扬起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仿佛在那样平静森冷的外表下,那就结煎熬也分毫不少。
目光瞬时掷落在她的身上,“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予城,”她一咬牙,冲上前,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勒住他的腰,不让他推开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都是我不好,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在这样,我很怕,很怕……我不想着这样,你会难受,我也很难受,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她仰起头,两串水珠打湿了鬓角,她看着他漆黑的眼眸,认真的说,“对我来说,你是我喜欢的人,是男朋友。不是热脸,没有冷屁股……好不好,你说啊,好的,对不对?予城,予城……”
。
正文七 125 已经不属于她了
男人的眉头蹙得死紧,冰薄的眸底,在小女人一声声颤抖的恳求中,悄然碎裂,涌出藏在深处的浓烈情感。
可是他摁在她肩头的手,仍死死推拒着她的靠近。
柔软馨香的一片温暖赈正在朝他招手,也许这一次伸出手去接住,一切都圆满了。
也许只是也许,是一场一赌一博。
他习惯将胜券稳操在手,故而从不会轻易下注。
对于她,已经草率过一次,吃过一次大教训,他只是本能地开始犹豫了。
而他的犹豫徘徊只会让她更害怕,更慌乱,因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楚明白,他终于成功地站在了自己的心上,只是这样蹙着眉头,也会让她紧张不安。
她依然相信,他眼底心底藏着的那个他,是他的本来面目。
“予城。。。。”
如果他执意不肯出来,那她为什么不攻进去呢?
像他曾经耐心体贴地为她所做的一切。
小女人别开肩头的重压,强楼住男人的脖子,重重地吻上那两片紧抿的薄唇,想用舌头顶开他的固防,可是他故意瞌得死紧,不给她机会。
心底的惶恐被这样拒绝的一道关卡,膨胀得更加强大起来。那些坚持的所谓尊严,人格,矜持,在情感爆发的这一刻,荡然无存。敢于孤注一掷,需要多大的勇气,似乎没有想象的的困难。那么这千金一赌,能否换来美满,又有谁去计较?
她开始学着他以前对她做的那些挑情勾引的方法,用全身的力量去开导他,小小的丁香一遍遍刷过性感的薄唇,用力的吸吮,直到她自己都感觉双唇又肿又疼,他的牙关还是紧紧的扣着,她不死心地转移目标,攻陷他的眼眉,额角,耳垂。
直到她用力地将小小的耳肉含进口中,咋得啧啧响,终于感觉到他胸口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而搂压在肩头的力量也似乎稍微放松。
“可蓝。。。。松手。”
“不,我不放,你是我的,我不放。”
要是以前,说出这样暧昧的话来,她一定羞涩得想打地洞了。
可是现在,压在这个俊朗卓越的男人身上,她一点儿也不害羞了,只是害怕,怕自己要是再晚一步,就抓不住早到手的幸福,让他溜掉了。
他的话多么让人心疼,原来让一个人这样站在心上,随便吐一个字就能伤你到眼泪模糊,怎么也止不住地疼,是多么可怕的事。
她对他做到了。
他也终于进了她的心。
怎么能放手!
小手开始扒拉着男人的衣服,可怜这三千块一件缀满钻石纽扣的衬衣触起来真是要命的麻烦,她一急索性捞起了衬衣下摆向上推出男人赤裸的胸膛,想将衣服从头上扒掉,宛如饥渴的八爪女似的,一看到性感黝色的肌肉,就开始胡乱摸索。
“可蓝,你住手。”
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明显的无奈。
可是听在她的耳朵里,仍然是那样的拒绝,他还是这样唤她,他真的已经不疼她了,连那个他最爱呼唤的名字也不愿意叫出口了?!
“不,我不。我偏要——”
她又急又气,又难过又愤怒,一个用力将他狠狠往后推,他没想到这小绵羊突然就化身为小母老虎一样凶悍,被推的一个,就倒在了旁边的大床上。
在这里,他们也不止欢爱过一回了。
即使早就已经换了床单和被套,一倒进大床里,脑海里就浮显出当时的情景,那细细长长的小脖子,婉转吟哦,乳白的小身子上全是他的印记,斑斑点点的红紫色印痕,多么令人难忘,噬心,怎么戒得掉?!
在美国的每一个夜里,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刚刚回到了青春期,居然又开始做春梦来,梦到他们第一次时的狂野激情,梦醒时一身狼狈,必须冲好久的冷水,才能将体内奔流的思念热血给稍稍安抚下来。
现在,他的梦中情人就在怀里呵,是个男人怎么抗拒得了?!
怎么能抗拒得了——恨不能,立即,将你吃下去!
“予城,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