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珞点点头,他明白白殇的决定,那你也只能一辈子生活在这寒毒之下了。不过的确如公子所说,这寒毒不会对公子的命有些危害。看了眼那边眼珠子骨溜溜直转不知在想什么鬼主意的南枯槿,尼洛好心的提醒白殇,最近我们可得看紧某人,可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白殇当然明白警告中的人指谁,点点头,瞥了眼南枯槿,半晌终究还是问道,不知尼珞你下面有什么打算尼珞想想回答,把她安排好了,我就会离开。毕竟我还没游历遍整个黎国。作为一个医者,我要做的事还很多。白殇此刻是完全放心了,也该处理处理自己帮派的事了,看着那几个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的心腹,冷冰冰地说,连我是真是假都感怀疑,真是白养你们了,回去自己领罚吧。还有这个分部里的人都是反叛之徒,全部格杀勿论,之后从总部中我会挑些人重新在皇城发展势力的。看来影宗的人是要好好裁选裁选了,在这这么重要的皇城里,自己的手下竟然有反叛之心,而且还准备了那么多年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南枯槿听到这个宣布,虽也觉得残酷了些,但在这江湖里,不狠一点终究是不行的。扶起白殇,与尼珞一起走出了分部的大门。白殇走前看了眼那个假冒的自己,不用自己说,他们也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了吧
晚上的客栈里。尼珞有一个病人,所以先行离开,大概过几天会赶上他们。而南枯槿担心白殇的伤势,加上晚上睡不着,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趟他的卧房。
敲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南枯槿推开门,朝屋内好奇地看去。月光洒在那宽大的床上,白殇穿着月牙色的单衣依靠在床头,湿漉漉的长发不是有水地落下,单衣领扣大开至前,裸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坚实的男膛。束腰随意系在腰间,仿佛伸手一扯那轻薄的衣物就要滑落于地。柔软的月牙色下,一双修长的双腿肆意在长衣外伸展着,不知是在引诱着谁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