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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燕儿。你在做什么?”崔逸轩一急,干脆用整个身子拦腰抱住了她,然后安抚的轻声说道:“别急,别扯。我立刻给你解开。”
可是被回忆击溃的柳静月哪里还会听的进崔逸轩的话。她整个身体剧烈的摇摆扭动,反正就觉得自己整个人压制的喘不过气来。甚至就好像自从自己死亡之后又莫名重生到丁燕儿身上后,就有无形的高山重重压倒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扑朔迷离,难以看清。当年的丁燕儿到底都隐瞒了她些什么?为什么好不容易等自己这身心年跨过了这个坎后,回头又要重新原路返回?
察觉出身下的女人有些不对劲,崔逸轩干脆用整个身体压制住她的手脚,将她双手高举过头,然后细长双腿紧紧钳制于自己的身下。头靠着头,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
“丁燕儿你冷静一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图案是降头术的图腾!那个泰国人说几年前有人曾经租用过他的纹身馆一天,至于做些什么他也不知道。对方开价很高,而且是个女孩子的声音。交易的钱财是直接汇款的,所以他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因为那件事情很奇特,所以他还记得。难道真是你去租借吗?”
血红着双眼,柳静月眼眶之中闪过的绝望和哀痛让崔逸轩一愣,原本还想逼问的话咽下了口中。
“崔逸轩。你到底是谁?你的委托人是谁?告诉我吧——我已经猜到几分了。”空洞的声音从柳静月口中发出,眼光黯淡没有一丝光亮。
“这不是先前说过是行业——”
“是丁燕儿死前委托你的吧。”截下了崔逸轩打马虎眼的话,柳静月干脆利落的反问。
手一松,崔逸轩整个人从柳静月身上弹坐起来,然后不可思议的盯住了床上之人问道:“你——?你胡说什么。你不就是丁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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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一直都不敢肯定。直到今天你步步相逼于我,让我回忆起过去。又一次又一次用恶毒的话来说我。不对,是说丁燕儿时候,我就察觉出问题来了。”干脆仰躺在床上,柳静月赤裸着上身,姣好的身材曲线在这种随意之中迸发着堕落的糜烂气息。
“你什么时候猜出来的?”崔逸 轩重新摆上了他那一成不变的笑容,眯着那双小眼睛,狐狸般坏笑打量着眼前美景。
“从你能一下子就知道银行里头有猫腻的时候。汇丰银行并不是你随意挑选,也不是因你有银行卡的缘故。而是里面的问题就出在汇丰银行!”
“哦?这个我到是不明白了?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问题一定在汇丰银行?”挑眉,崔逸轩到是面上挂上了几分兴趣。
“如果那个姓姚的男人刻意要接近我,应该是跟在我们后面才是。因为我当时g本就不知道要在这么多银行里面去哪一家。是你说去汇丰银行——因为你知道那里有我们要找的东西。而那个男人显然也知道,所以他一开始就故意在那里守株待免等着我们。对不对?”
“啪,啪,啪!厉害啊,很强大的逻辑思维。难怪她一直说你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果真是如此。”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口中的她就是丁燕儿吧。”柳静月一个起身,坐直身体,昂首看向了崔逸轩。
缓缓俯身,将双手撑于柳静月身侧,将柳静月整个人都纳入在他怀抱范围内。
静默,一大片静默!
崔逸轩没有出声,柳静月固执的回望对方,也是一声不吭。
终于,绷紧的弦,断了,崔逸轩劈头盖脸地吻下去,什么誓言,生死,都无所顾忌了。yù_wàng,主宰了一切,很深很深地吻,极富侵略x,唇舌纠缠,怎么能放得开呢,她是毒,明知道沾染不得,他还是沦陷了,如此,无异于饮鸩止渴。
丁燕儿!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疯狂执着于她了。你放心,你交代我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我代替你用我的生命去保护她,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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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古往称为京师。历朝历代在这里建国设都不少,自然皇孙显贵齐聚。是个有贵气的地方,当然也不乏g闹秘事,市井香艳传闻。清代文人陈森曾经在文章中描述过‘京师演戏之盛,甲于天下。地当尺五天边,处处歌台舞榭;人在大千队里,时时醉月评花。真乃说不尽的繁华,描不尽的情态。’
这说道戏莫过于这梨园之中唱曲伶人和名动天下的京剧名角。此刻柳静月坐于这茶楼雅座内,看着外头戏台之上,舞刀弄枪,手晃拿捏,亮着嗓子唱戏之人时,不禁想起旧时凡夫野足,公子皇孙都会在茶楼之处相聚,或抚案大笑,或喝声b场,或浅笑抿茶,均是一片风雅绮丽之色。
“没想到北京居然还真有这么一个好去处。”坐于她旁边的崔逸轩扫了柳静月一眼,随即凑地头轻声道:“这个戏班班主就是连着打手机的机主。丁燕儿的手机编号里面排第三。”
瞪了崔逸轩一眼,柳静月还在为之前她整个人差点被霸王硬上弓事情恼怒。要不是那个编号三的电话来,估计此刻自己还在和这家伙滚床单。
“算起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已经死了。要不是我灵魂在里头,你刚才亲的就是具腐尸。你还真下的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