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苕?这奉士庵红字辈的尼姑就五人,红珠红楚,红苕红桃,再加个年纪很大的,整天就在观音峰后头的思过崖里枯坐面壁的红瘦,其它的都是妙字辈的。
“红苕是管啥的?”
红字辈的尼姑少,除了红瘦都是有管事的,红楚管着灶房,红苕管着香烛,红桃管着后头的菜园子。其它的一些杂事有那些妙字辈的年纪稍长的尼姑帮管理。
“她管经书的……这边挨着藏书房。”
红珠听了几句就知在做啥,心中暗想罪过,又气得脸颊烫,这佛祖倒真是折磨人,既来磨练#.我,又来磨练红苕师妹。
刚要推门进去,李小满就拦住她,让她当没听到。
“恶鬼,别挡着我。”
“我不挡你,你跟我来。”
李小满拉着她就到她禅房里去了。
像是已承认李小满是她的魔障,要破这魔障只能深入魔障……于是,她被李小满抱着将袈裟解开,抚着那平坦动人的小腹,那蜿蜒崎岖的锁骨,那滑嫩迷人的柳絮腰,那紧致有弹性的大腿……
“恶鬼,你要做什么?”
红珠轻轻喘着气,李小满边摸边头大,瞧着她就忍不住想要做那事,可偏下头被杨素素那表妹给拍得肿了起来,又连二接三的受伤。
这时鼓涨着,那种痛楚更难忍受,李小满就松开她。
“这叫磨练,对你,也是对我。”
帮她穿上衣服,李小满就下山去了。
红珠披着袈裟要去找红苕,半道上撞上那在红苕房里埋头苦干的铅笔男,脸色微微一变,就低下头擦身而过。
怎么会是他?
韩露菲葱玉般细长的手指敲着那叠送到她桌上的报告。
“让你手写,你要用打印机?”
“我手写实在没时间,市里要重修那个延寿寺,我要过去帮看着。”
韩露菲哼道:“你还是我的秘书,别老想着市里的事。你跟岳波他们熟,县里要搞商业地产,你帮我联系他,跟他见个面吃饭。”
“是。”
李小满低下头看着被韩露菲叫进来训话的土地局长,今年的土地出让金没达到县里的要求,十二月编制财政预算时会有困难。现在就是赶着再挂牌几块土地,也于是无补。
眼瞅着这满头白的土地局长被骂得狗血淋头,李小满还偏不能笑。
今年的土地拍卖还生过流拍的事,这在牛栏县是从未有过的,都快成黄港各兄弟县里的笑话了。
等将他送走,李小满才起身走到韩露菲身后,按着她的肩膀说:“县长,这事也怪不得马局长,现在这市场就是这样,咱们也不是啥达地区,跟市里也比不了,流拍也是正常吧?”
韩露菲渐渐接受李小满的,要他不起坏心的话,这手按上来,还真让她舒服。全身放松,一身疲累十来分钟就没了。
“哼,那也是他没做好事,要是前期调研做好了,怎么可能流拍?”
韩露菲说着,就放松下身心,不知不觉眼睛也闭上睡着了。
等她再醒过来,李小满拿着本书坐在对面瞧着她,而天,则早就黑透了。
“几点了?”
“晚上十点了,睡了大约五个钟头。”
“我得回家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韩露菲起身将外套拿起,就感觉到腿一软,毕竟就靠在椅子上睡觉,这血没流畅,当即脚一歪,就要摔下来。
这次李小满可不会再抓她了,等她摔到在地,才去叉着手到她胳肢窝下扶她。
谁知她起身时身体偏了下,李小满这手就正好一边一个托着。
这一下韩露菲又满脸愤怒起来。
“你又乱摸?”
李小满那叫一个委屈,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想着那门也锁着,就直接将韩露菲按倒在办公桌上。
这是县长办公室,都下班了,谁没事会过来?
比那饭店的包厢还安全,况且,李小满那下头的红肿都消褪了大半,现在就是鼓涨起来,也是半点事都没有。
再说,他也忍得够久了。
成天瞧这成熟妩媚的女县长在身边,就是个太监那也得火烧身了。
这按着她,将她那眼镜给扔到一边,手就沿着她的高领羊毛衫滑上去。在那奇峰突起的山峦上游走。或搓或揉的,将那两颗软嫩给紧握在手中。
能感到她穿的内衣比较厚,这也怪不得她,大寒天的,那还能穿个单薄的内衣?要把胸给冻伤了咋办?
还带着塑圈,想必是要塑型用吧,这胸大的女人就怕年纪稍长就下垂了,年轻时不单要把形给顾好,还得让它充满弹性,这说得容易做起来就麻烦了。
韩露菲已经全然吓傻了眼,哪想得到李小满会突然暴走,虽知他是个有本钱的混蛋,可总好歹有个底限吧?我说到底还是县长呢,他就不怕我一声喊,外面有人进来?
还是他胆子大到,有人进来也不怕了?
色迷了心窍,还是走火入了魔?
想这些还有啥用。
韩露菲的高领羊毛衫被李小满推到胸罩上,那镂空绣花的维多利亚的秘密胸罩已经跃入李小满的眼中。
没能跟红珠做一场,教训那小尼姑,就让李小满够难受的了。还被欢欢给拍了那一下,被妙雪顶了个结实,这男人都差点做不得了。
偏韩露菲还来招惹他,那不是没事找事嘛。
韩露菲的胸罩被他剥下来,她手不停的拍着李小满的肩膀,嘴里呜咽不清的骂着:“你这个混帐东西,我要开除你,我